说。“前面就到了。”
上电梯,餐厅在最顶层。
进去后,找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朝外望去,东湖和连绵的群山尽收眼底,湖中路上的路灯,像一串金色的项链,挂在山水之间。
服务员果然都是法国女人,弹钢琴的女孩,还有在舞池里跳华尔兹舞的也是法国人。
“感觉像是到了法国。”钟月荷说。
“来,夏哥,你来点菜。”薛启风把菜单递给我。
我翻了两三页,迅速扫了两眼,这菜单上的菜,居然没有低于800元人民币的,并且菜的量还不多,我两三口就能吃完。我抬头看了一眼餐厅,几乎满座,有钱人真多啊。
“这西餐厅,你是经常来,你又在法国留学过,还是你点吧。”我把菜单递给薛启风。
“好吧。”薛启风说到,“这里的法式煎鹅肝不错,我每周都会来吃两三次,还有黑松露鲈鱼,黑鱼子酱。”
薛启风居然点了十道菜,我盘算着算上法国红酒,这顿饭怎么也不会低于一万块人民币,薛启风竟然还说每周来吃两三次,而他爹中午吃的是豆浆油条,看来这富二代和他爹的生活饮食真是天壤之别。
如果这顿饭菜请自来水公司那个孙书记,再送点礼金什么的,批个条子并不是多难的事?
这顿晚餐,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对我和钟月荷来说就是大餐了。
“夏哥,这是正宗的鱼子酱,你尝尝,比红鱼子酱味道好。”薛启风说。
“这是鲟鱼卵腌制的?”我说。
薛启风冲我伸出大拇指,“厉害,这就是鲟鱼卵腌制的,并且是产自俄罗斯以南的里海。”
“这菜价值不菲啊。”我说。
“还行吧,这盘鱼子酱不到两千块人民币。”薛启风说。
“不便宜。”我说。
“在法国吃便宜点,30克鱼子酱,也就是1200人民币。”薛启风说。
“这黑松露要多少钱?”钟月荷问。
“法国的价格是每斤200到600欧元。”薛启风说。“来,喝酒。”
“你少喝点,还要开车呢。”我说。
“我来开车,你们喝吧。”钟月荷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钟月荷起身离开。
“夏哥,你这老婆真不错,脸盘好看,身材也好。”薛启风说。
“你成家了吗?还是单身?”
“有个女朋友,学音乐的,大提琴。”薛启风说,“我喜欢在床上,让她拉大提琴。”
“你喜欢音乐?”我说。
“是的,我以前的女朋友是拉小提琴的。”
“那么上床后,先来段小提琴?”我说。
薛启风笑了笑,“她不愿意拉,说是我侮辱了音乐,侮辱了贝多芬,所以我们就分手了,价值观不同,而我现在这个女朋友,能一边拉琴一边做那事。”
“那肯定很美妙了。”我说。
“相当美妙。”薛启风手放在我肩膀上,“要不,今天晚上我女朋友拉琴的时候,我打你电话,让你听听,不过我是要收费的。”
“行,你开个价吧。”我说。
“给你开玩笑的,不过呢,晚上你等我的电话。”薛启风说,“对了,今天请你来吃饭,还有个事,想麻烦你。”
“你说。”
“来的时候我给你提到的那个郑芳区长,她很可能对你有兴趣。”薛启风说。
“她对我有兴趣?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