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制定个牌位,爱畜翠花之墓!”
贾老爷又抱着翠花哭,等他反应过来,萧铁山已经带着方芍药和小多余回家了。
赶上这么一出闹剧,方芍药眼皮跳个不停,反正这事就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出门早晚被贾家的狗腿子发现,然后来找麻烦。
“交给我就好。”
萧铁山浑然不在意,表情镇定自如。
方芍药见此,就没多说。这世间,无非就一个理字,她就不信,贾老爷还能因为一条狗,捅破天去!
不过后续,她会持续关注。
回到家没多久,来送货的伙计纷纷上门。纱帐买的成品,其余的窗纱,需要自己裁剪。
“夫君,咱家的长竹竿,帮我钉在窗户上。”
方芍药比划一下位置,窗纱和窗帘,一共有两层,白日屋内就用一层薄薄的窗纱,窗帘用流苏的带子绑好,等到晚上再放下去。
床品,纱帐等物铺好,家里又多了几分温馨感。
剩下的装饰品,方芍药买的便宜货,文人字画,屏风,花瓶。屏风和花瓶,稍微有点瑕疵,不仔细看,看不出毛病,她用了一个相当划算的价格买下来。
方芍药属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恶狗翠花被她忘在脑后,专心布置起家里。
家具,挂饰,摆件等物齐全了,屋檐下又被她种上了薄荷草,还有几丛花期久一些的紫薇花。
家里安顿好,她就琢磨赶在四月十六之前,请邻居吃个饭。
“夫君,咱们得给孙家送个消息吧?”
初到京都,人脉很重要,这几日她忙着收拾,没去找苏三娘说话,听说,孙家也买了一处小院子,只有两间房,距离自家不太远,走路小半个时辰。
这会儿两家差不多都收拾好了,把人请过来,以后时不时地走动,串个门。
“门口谁家哭的这么惨啊?都哭了有两刻钟了。”
方芍药琢磨做几个菜招待客人,被门口的唢呐声搅得心烦意乱。
有人亡故,她可以理解那种沉重的心情,可是在人家门口停着不走,敲敲打打地哭灵,是不是有些晦气了?
方芍药很是恼怒,总觉得对方是故意的,必须出门交涉。
她打开大门,见五六个人站在门口,手里撒着纸钱,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贾老爷的家丁。
被人发现,家丁退缩一步,他刚后退,旋即反应过来,不对啊,他是有理的一方,干啥害怕!
“你们什么意思?”
无耻小人,上门找麻烦,用了这么阴损的招式,简直不能用无耻这两个字形容了!
“你们老爷呢,让他和我们到衙门,咱们评评理!”
哀乐上门,不知道的以为她家死人了,这难道不晦气吗?
尤其是大齐,百姓们特别迷信,贾老爷无疑是犯了大忌。
贾家有人有钱?方芍药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胆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同归于尽了!
“娘子,别激动。”
萧铁山用手顺了顺自家娘子的胸口,立刻遭到方芍药瞪视,“往哪摸呢?”
趁着安慰人的时机吃豆腐,自家丑夫还真是!
萧铁山顿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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