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夏将‘李公子’的上衣脱了下来,只见那青色的小洞十分明显,“我认证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如此。”
看着王小姐和王员外同时大变的脸色,毕夏不慌不忙道,“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洞口和这个,是同一个位置。”
说着,毕夏将腰带上的白色玉佩拿了起来,“我问过王小姐身边的丫鬟,这个玉佩是你同李公子的定情信物,而你是在门口给他亲手戴上的吧。”
“那又如何?”王小姐冷声道,“我给我的丈夫戴上我们的定情信物,有何问题?”
“没有任何问题,”毕夏笑,“只不过,确有问题。”
毕夏将那玉佩翻了过来,只见那玉佩的反面有一处有青紫色的痕迹,然后毕夏又将王小姐的簪子拿了出来,将里面的银针掏了出来。
让许任飞把李公子的衣服穿戴好之后,毕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玉佩掏了出来,然后将银针从玉佩的中间的空隙中抵在顶端,在将玉佩扣在那腰带上的同时,微微用力,一下子陷了进去。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毕夏的动作,只见毕夏又面若自然的将银针抽了出来,藏在手心中,动作极快,没有半点让人觉得不自然的地方。
“小丫头,”毕夏突然叫住了王小姐的小丫鬟,“今天你家小姐什么时候动过簪子?”
小丫鬟想了想道,“在等李公子的过程中拔下来过,然后又在给李公子带好玉佩……”
话语中止,小丫鬟不可置信的看向王小姐,那里面的含义一目了然。
毕夏和许任飞看到之后,同时摇了摇头,“真的是演员呀!”
赞叹完,毕夏道,“那就对了,应该就是趁机将银针装进去吧。”
“你凭什么就这么确定是我?”王小姐不承认,“我只是簪子扎的不硬实而已,我整理一下。”
“那就奇怪了,”毕夏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小姐,“那么你的针……是怎么进入那簪子里面的?”
“当年李家同王家原本是世交,但是后来李家不知怎么落魄,李公子父母双亡,你同李公子从小青梅竹马,但是我想,李公子是在落魄时候才找的你,同你表达情意的吧。”
看着王小姐看向自己,毕夏挥手,“别看我,飞飞说的,宅斗戏一般都是这个套路。”
王小姐:……
王员外:……
其他人:……
好吧,此话没毛病。
“但是你并不知道李公子其实并没有安好心,他的目的,便是找你的父亲复仇吧,当初李家就是王家冷眼旁观所以才落败的吧。”毕夏缓缓道。
“后来,你知道之后,心里面肯定是不敢置信,但是你却发现了李公子的这个。”
说着,毕夏将刚刚许任飞发现的纸拿了出来,从中拿出两张信纸,“这一张,上面写着李公子对王家的恨,其中包括着如何的利用你,所以,你是恨李公子的吧。”
“最重要的是……”毕夏轻啧一声,将另一张信纸展开,“你怀孕了,但是李公子却是趁机给你喝了那种滑胎的药,所以你更恨吧。”
此时王小姐已经面无表情,一副你说啥就是啥的模样,而王员外则是上前一步,“你别信口雌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匕首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女儿又刺的?”
许任飞摊摊手,“当然不是你女儿,而是你呀。”
“你知晓了你女儿的行动,所以你想要帮你女儿瞒下这一切,而且你对李家也有愧疚之心,所有打算用自己的命赔李家的人。”
“书房中枕头下的匕首,你书房中的李氏提字,都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