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摸的一清二楚了。所以,我不相信陈富生能搞定野鹰。之所以带他过来,一是我想亲自会会他,而是趁机见见你。”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是想让我出头,在野鹰口中撬出有用的信息。幸亏眉姐已经提醒我这是个阴谋,否则,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收场。
敌人再狡猾,也遮掩不了正义的光芒!
我们一齐去了野鹰被关押的地方。那是一间很昏暗狭窄的小屋,四个穿着黑色上衣的日本人在门口戒备,陈富生正和石川芳子对野鹰进行突审。执行者是石川芳子,她正对野鹰拳打脚踢,口里愤然大喊:“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野鹰已经被他们折磨的狼狈不堪,身上的鲜血渗了出来。在昏暗的光芒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只可惜我早知这是个圈套,否则,我肯定会暗赞野鹰是条汉子。甚至会在言行举止中露出破绽。
而此时此刻,石川芳子对野鹰的刑讯逼审,让我想到了电视剧里日本鬼子逼审被俘共产党的情景。这场面的确有很多雷同,石川芳子甚至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一件雪白的衬衣。这一刻,她将粗鲁的本色,演绎到了极致。
冈村达生轻咳了一声,石川芳子停止了对野鹰的施暴,用日语冲冈村达生道:“冈村先生,这家伙嘴硬的很!死活不肯说!”
冈村达生微微一笑:“没关系。他不说是吧,再加点儿火候。”
石川芳子点了点头,从脚上穿的军筒靴里突然抽出了一把长约一尺的尖刀,亮在了野鹰面前。
被绳索吊挂着已经没有丝毫生气的叶秘书,脸上全是血迹。他瞧着石川芳子,仍然摆出一副英勇气概,朝她狂喷了一口鲜血,血溅当场,在石川芳子的衣服上开了花。
石川芳子怒了,手持尖刀猛地朝叶秘书大腿部刺去,叶秘书一阵呻吟叫喊。
我的心也跟着一阵抽搐!
石川芳子手中的短刀,一寸一寸地往叶秘书大腿的肉里插,这个貌美如花却心狠手辣的日本特工,露出了狰狞的神色:“你到底配不配合?你说,配不配合?”
鲜血顿时染红了叶秘书的整条裤子!我禁不住有些诧异:既然已经确定,野鹰是陈富生和冈村达生用来试探我的,那他们为什么会上演的如此逼真,竟然动了真格了?莫非,这其中另有蹊跷?
一时间,我总觉得,事情也许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野鹰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一把乱刀,牢牢地扎在了他的大腿上。石川芳子得意地陶冶在自己的暴力之下,冈村达生不失时机地止住石川芳子:“算了算了,别让他死了!给他包扎一下,明天,让赵副总试试!”
一听此言,我猛地一惊。
莫非,冈村对我的试探,已经拉开了序幕?
随后冈村达生将我和陈富生叫到了他的房间,呜呜呀呀了一通,我根本没有心思于聆听他的任何‘教导’,近乎是昏昏沉沉地听完,与陈富生离开了冈村处。
在石川芳子的陪同下,返回了酒店。
冈村达生考虑的还算周到,当天晚上,石川芳子在客厅里值班,我和陈富生各自回屋,安然入睡。
陈富生能安然,我岂能安然?我一直在回味冈村达生的那句话。也许次日等待我的,将是一种近乎严苛的试探。尽管明明知道野鹰只是他们的一个法码,但这毕竟是一条生命,我应该使用怎样的方式来应承冈村达生的安排?
次日早上,我和陈富生几乎是同时起床,各自从卧室里出来,见石川芳子仍然精神十足地在电脑前看电影。见我们出来,她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扭头冲我们笑了笑:“去洗一下,然后出去吃饭。”
陈富生问了一句:“你一夜没休息?”
石川芳子道:“当然。我得保证你们两位的绝对安全。否则,冈村先生饶不了我。”
陈富生忍不住冲她伸出大拇指:“不愧是冈村处的王牌女特工,毅力超乎寻常。佩服。”
石川芳子谦虚道:“陈先生太过奖了!我只是看了一晚上大片而已。”
我顺势瞧了瞧电脑屏幕,初步估计她看的是日本豚鼠系列的另外一部电影《下水道的美人鱼》,那片子超级恶心,难怪能让石川芳子一夜不乏。
日本人的审美观点,的确是与众不同啊!他们总是把那些色情的、暴力的、血腥的、恶心的东西,当成是一种乐趣一种追求。豚鼠系列电影,正是这种变态思维的一种有力论证。
而陈富生在扭头走向洗漱间之前,饶有兴趣地冲石川芳子问了一句:“看的什么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