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他是来干什么的?”
董正楠动了动,抬着眼皮看了一眼顾谨之,“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等过几天再去接禾弋回来,当时你是怎么回应我的?”
顾谨之想了想,低声说道,“我当时说的是,再过几天这天就变了,到那时事情可就由不得你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极度不安。
董正楠缓缓的点了点头,这让顾谨之的脸色瞬间一沉,“发生变故了。”
“是,这天,恐怕真的是要变了。”
“今天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南城容氏企业的容修,容家未来的继承人,而且,他还是禾弋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婿。”
董正楠说的最后四个字,让顾谨之瞬间明白了。
果然是大事,大到足以变天的事。
下午五点,董正楠匆匆走出董氏大楼,快速上车离开,整个过程都不足一分钟。
顾谨之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辆,目光随着车辆在移动。
他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如果现在让董正楠把禾弋拱手相让,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禾弋不仅仅是一个人,她肚子里,还怀着董正楠的孩子。
禾弋跟孩子,那简直就是他的命,容修把她带走,那就跟要了他的命没有什么区别。
董正楠开着车,戴上蓝牙耳机,拨通了容修的电话,“明天几点见面?”
男人倒也应得客气,“只要你找我,我随时都能过来,地点时间随你订。”
“好,把沈思辰也带过来。”
容修笑了笑,“肯接受我的诚意了?”
“她是董成晖的姘-头,是直接唆使曲柔做出伤害禾弋的事的人,”董正楠冷声道,“你说我要不要见到她?”
“行,只要把禾弋的去留商量好了,其他的都不成问题。”
董正楠挂断了电话,把蓝牙耳机摘下甩到一边,突然转动方向盘调了头,往马路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穆屿,董成晖,曲柔,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就只剩下沈思辰了。
怎么可以让她逃之夭夭呢?
至于容修说的事,他还在想办法。
董正楠不会轻易妥协,所以他必须要周旋到最后一刻。
他把车开去了禾弋那边,却不敢靠近,只能停在不远处,一个人坐在车里,搭着方向盘,望着她房间的阳台。
当年的事情,要是被禾弋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董正楠没有想过,也不敢去想。
一开始,他是不在乎的,就算禾弋知道了,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可是现在,他却是不敢想的。
当年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真要被掀开摆在眼前,那可能又将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禾家的人都死了,只剩下禾弋一个,仅此而已。
好好的一个名门望族也一-夜之间没落,从显赫一时变成了现在无人知晓。
而董家,在当时的那件事里,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掺和在其中,牵扯极深,有很大的责任。
真要说起来,禾弋与他之间,是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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