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以后我干出点出格的事请,大家就不会太惊讶了。”
梁海平苦笑着看着梁远说道:“那么大的大修厂还不够你折腾的?你还想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梁远只是嘿嘿笑着也不回答。
隔天,在本溪晃荡了一个多星期的梁远刚回到盛京,梁海平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绥芬河的大市场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建设已经建完了一大半,商品库房和职工宿舍已经全部竣工,五原厂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如此大的工程量,祁连山的调度协调居功至伟。
张怡在和祁连山共事了一个多月之后,也发现在技术人员里,祁连山确实是个异类让人欣赏,因此张怡也努力劝说祁连山跳槽到铁路这边来,并且答应过来之后就大市场的日常管理彻底交给祁连山,工资、奖金都按照祁连山在五原厂的三倍支付。
祁连山也一直在犹豫当中,虽然亲眼所见绥芬河这边的对苏贸易红火无比,大市场的前景应该不错,但离开铁饭碗从全民变成大集体在80年代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直到昨天梁海平把大修厂获得了六个亿设备一事通知了张怡。祁连山虽然不知道交易详情,但大修厂那个在本溪人所皆知的烂摊子能获得这么大一批设备,梁海平的志向和能量绝对不小,因此犹豫中的祁连山终于下了决心跳槽。
梁远听完哈哈笑着说道:“小叔,老祁那人挺好的,有眼色、有水平、还肯干底子不错,以后小婶在那边日常管理就会轻松许多。我正愁八月份我俩都去东德了,绥芬河那边谁去给大市场做采购呢,这回可好了。”
梁海平笑着说道:“好像你不去东德就能出去跑采购似的,不过小远小叔可把六月份的利润都给你小婶调过去了,我们一下投入那么多服装鞋帽,苏联那边能消化得掉么?”
“小叔,要不要打个赌,三千万的货物一个月肯定光光。”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小叔才不和你赌呢,你小婶让我问你换化肥的话怎么换?”
“按照成本价计算的话,大致老毛子的化肥一吨可以换我们200元到300元钱的商品,具体价格小婶参考当地的情况灵活考虑就好。”
梁海平咂了咂嘴说道:“小远,你可真够黑的,小叔前几天还特意看了,国产化肥最高限价都705一吨了,市场上议价的国产化肥每吨都要过千了。”
梁远嘿嘿笑着和梁海平胡扯,心想单东北三省八、九月份追施水稻的穗粒肥和大豆的结荚鼓粒肥这两种,所产生的化肥缺口就至少有200万吨,这么大的肥肉放在眼前要不狠狠的咬上一口,简直就是对穿越职业的渎职犯罪。
单梁远知道的,在俄罗斯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的共青城和维亚泽姆斯基市,就各有一家30万吨级的尿素生产厂。上一世苏联解体后,曾有俄罗斯媒体报道说:这俩家化肥厂在苏联时期每年都按照国家计划满负荷生产,可边疆区和滨海区的农庄根本使用不完这么多肥料,结果很多尿素都在第二年过期失效,只能扔掉,造成了极大的浪费云云。
反正也是扔掉,还不如便宜我了,挂断电话的梁远得意的想着。
注1:反鸟语神教的纲领为:致力于消除“英语必考”的不合理现象,为中文全球化运动奋斗终身^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