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也不嫌臭,就这么给太子爷洗起脚来,还会按摩穴位,把太子爷舒服的嗯嗯啊啊,呻-吟不停。
“嗯啊……好舒服……手艺不错,比丞相按的好……啊疼,重了重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太子爷的脚指,太子爷脾气火爆,长相却是清丽那挂的,一双桃花眼到处拈花惹草,却并不惹人嫌,脚指头也肉肉的格外可爱,楼诀捏着他的小脚指,想起那年他去不周山龙泉洞看到的脚指,白骨森森,让人遍体生寒,那有现在圆滚可爱。
他冰冷的心升起一丝怜爱,却听见什么比丞相按的好……
什么玩意?还有人摸过他的脚?楼诀心中冷笑,下手自然就重。
“嗷,轻点。”
“哪个丞相?”
“龟丞相啊,去年退休了,不知道那老乌龟现在在哪逍遥……”
猴子推推周飞,“飞哥,烨哥在说啥?”
周飞掀起眼皮,“没看过西游记?就是龙宫里的龟丞相,走动说话都慢的一比。”
太子爷吐槽,“就是,慢的一比,偏偏他年纪大,我还不能发火。”
周飞感同深受,小区理发店的老板娘虽然和他不是上下级关系,但也罗嗦的很,每次见到他都要念叨许多,她年纪大,他也只能忍着。
猴子:……他问的不是这个吧?
楼诀叹气,掏出敖烨的钱包,拿一千块给猴子,让他带兄弟们去洗个脚放松放松。
太子爷猛地蹦起来,“大保-健?”
周飞飞眼冒绿光,“我也要去。”
楼诀一把将太子爷按回去,“才从局子出来几天?又想进去?”
太子爷:“哼,老子是条正经龙,那种地方想都不会想。”
周飞:“小爷我守身如玉二十五年,思想和龙爸爸一样纯洁。”
楼诀:……
***
这天,敖烨又在送快递,收货点是正在开发一片欣欣向荣的东七环,一条小河从一座叫“中山观”的道观前悠悠流过。
收货人是在远山饭店有一面之缘的刘建国刘道长。
敖烨将一箱香烛纸钱递给身穿道袍的刘道长,“刘道长,你这名字取的相当不封建迷信啊。”
“道友有所不知,老道出生那会正是严打期间,我父母因为搞封建迷信被盯上了,差点关进牛棚,就给我取了建国这个名字,你别说还挺好使,一听就是老实人。”刘道长递给太子爷一支烟,他还记得敖烨出手的那两下子。
一下虚空一抓,就把两小鬼抓的现形。
另一下,直接生撕两魂,牛逼的不行。
小鬼是因为贪玩跌落而死,死了七八年,没什么怨气法力不高,并不是刘道长的对手,但是让他只用一招,他肯定办不到,更别说生撕两魂。
“道友,你那双手真是厉害。”刘道长羡慕道。
“主要是会投胎。”敖烨摸出打火机,一个快递员一个道士便蹲在马路牙子吞云吐雾起来。
“你这道观怎么没信众?”敖烨支着头看中山观,进出的都是些年轻面嫩的小道士,偶有几个信众少的可怜。
“这个就说来话长。”其实中山观不是京都本地道观,他们是天津的,这不国家这几年搞京津冀一体,作为天津当地扛把子的存在,中山观积极响应国家号召,特派元老刘道长来京都试试水。
“京都大,居不易。”刘道长叹气。
敖烨:……京津冀不是这个意思吧,不过京都大居不易他理解,他堂堂太子爷还不是被生活那个狗东西逼的来送快递。
都一块蹲马路牙子抽烟了,太子爷觉得和他刘道长也有些交情了,“有没有生意介绍给我?我最近穷的很。”
刘道长吸烟的动作一顿,“咱们好像是竞争对手吧?”
太子爷:“切,小气。”说罢骑上电瓶车就要走。
刘道长连忙拉住他,“到有一个,是我观信众徐大娘的老母亲得了离魂症,我做法几次喊魂都不成,很是诡异。”
敖烨:“多少钱?”
“徐大娘是中山观的老信众,一路从天津支持到京都,不就一个离魂症,我能收人家钱吗?”
“那你不是自己搞不定吗,我可不打白工。”
“三千,新建的分观还没开业,只出不进,不比你富。”
“五千,包来回车费。”
“成交。”
两人一拍即合,当天晚上送完快递的敖烨便带着楼诀、周飞来到位于东三环的高档小区。
周飞瞪着小区大门,“芙蓉圆,这小区最小的房子至少也要一千万吧。”
百万负富太子爷吓的张大嘴巴,烟都掉地上了,“这么贵?有钱人啊,徐大娘平时出手肯定大方,早知道直接喊价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