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民间有云,人搞模样狗搞那个什么。
段香凝的如花小脸蛋真被搞花后,某人渣以后抱着她那个什么时,岂不是会觉得很没情趣?
要抓,就抓你自己的脸。
实在不行,去抓你女儿的脸也行。
俩女儿呢不是?
爱抓谁就抓谁,老子不管,但就是不能抓我老婆的。
眼看说出那番话后,就很有装逼嫌疑的段香凝,在拿茶杯要润润咽喉时,并没有想到五婶会扑上来动手,等她察觉出来时,如刀的十指已经戳在眼前,再也来不及闪避后,她唯有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闭上了眼。
“啊!”
砰——哗啦。
闭上眼的段香凝没感觉到脸上哪儿疼,却听到了一声闷哼,接着就是砰地一声,哗啦声响起。
她睁眼一看,就看到方才脸色狰狞要抓花她脸的五婶,已经倒飞到了桌子上。
把上面的盘子碟子的,砸烂了一片。
“放肆!”
亲眼看到老婆居然被李南方一脚踹飞后,段老五心疼地不得了,怒吼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两个女儿,坐在轮椅上的段襄,与那个身材,胸——各方面都很出色的段零星,也都齐刷刷地娇叱一声,刚要有所动作时,有人却抢先站起,伸开双手拦住了她们。
是段储皇。
段储皇虽然大祸临头,可他终究是段老用数十年心血栽培出来的第三代家主,镇定修养的功夫,可不是段襄等人能比的。
“都给我呆着。”
双眼有些发红的段储皇,死死盯着段香凝,缓缓说道。
无论他是不是即将面临灭顶之灾,只要他不出这个屋子,他都是段家的第三代家主。
现场诸人中,除了高长征等人,和段老,段二代之外,其他人都得听他的话,等待他的决定。
段老伸手,慢慢地抓住了椅背,脸色恢复了正常。
他老人家都没说什么了,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
大厅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唯独段香凝,在伸手拍了拍饱满的酥胸,做出一副她好怕怕的样子,又回头给了李人渣一个“你好厉害哦,你以后都要这样保护我”的媚眼后,才端起茶杯,姿势优雅的喝了起来。
李南方满脸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重新坐了下来。
他虽然失忆了,却不傻,当然能在亲眼目睹高长征等人到来后所发生这一切后,看出段家当前即将大难临头了。
李南方也不明白,他老婆怎么会那样说。
但这很重要吗?
当然不。
重要的是,他是真心不喜欢他老婆那张小脸蛋,被人抓花。
那可是关系到他的性福。
无论这个人是谁,都不能夺走他的性福。
谁敢再对段香凝动手,他就会毫不客气的去打击谁。
段储皇竟然能等段香凝慢悠悠喝完水后,才缓缓问道:“香凝,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段香凝抬头,看着他嫣然一笑:“呵呵,我如果不给你解释呢?”
“我已经废了。”
段储皇也笑了,回答段香凝的这句话,很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的意思。
可只要稍稍有点智商的人就能听出,他说这句话,就在告诉段香凝:“我这次离开段家,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即便是能回来,但我也没有再活下去的意思了。我犯下的错,需要我以死来给段家满门谢罪。既然我要死了,那你今晚如果不给我个合理的说法,我不介意干掉你。”
“我好怕。”
段香凝又媚媚地笑了下后,看向了母亲。
“香凝——”
母女四目相对后,老四家颤声说道。
“妈,谢谢您养育了我,又这么爱我。您的大恩大德,我唯有来生再报答了。”
段香凝忽然跪倒在地上,给母亲磕了几个头。
众人懵逼。
怎么个意思呢?
大家都在等你解释,你干嘛要阴阳怪气的说那番话呢,你怎么忽然搞这些了?
李南方也有些懵,放下酒杯犹豫着,要不要也给丈母娘跪下。
站在太师椅后的段老,忽然醒悟了什么。
他那两道长长地寿眉,猛地哆嗦了下,垂首,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叹息。
“香凝,你、你赶紧给爷爷道歉。快,快!”
和段老之外的其他人那样,老四家则以为段香凝这样说,是意识到她说错话后,必死无疑了,所以才说母亲的恩情,当世无以为报,唯有来生当牛做马了。
段香凝抬头,起身,却没看段储皇,而是缓步走到了高长征面前。
大家继续懵。
实在搞不懂她要做什么。
高长征也茫然,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时,段香凝伸出了双手,轻声说:“把我带走吧。”
“什么?”
满头雾水的高长征愣住。
“我说,你可以把我带走了。”
段香凝淡淡地笑着:“因为,是我在段储皇电脑上捣鬼,向南韩女人泄露了那些东西。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