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你先说,你说完了,我再说。”
“你认林春海的小女儿为小妹了?”
“你怎么知道?”
李南方眉头皱了下,接着舒展开了。
今晚这件事闹的这么大,肯定瞒不住人的,只是李南方没想到忙成贼的岳梓童,会知道的这样快。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就问你个事儿,是不是看人家长的漂亮了?”
“是。”
“想效仿西门庆,与潘金莲害死武大郎?”
“对呀,你怎么知道?”
“扯淡呢吧?”
“明知道是扯淡,你还问。”
“李南方,那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岳梓童在那边沉默片刻,才说:“你无法想象他们有多么的强大。我知道,你可能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但你与他们相比起来,就像兔子与老虎,没有丁点的反抗能力。他们要想弄死你,就与踩死一只蚂蚁——”
李南方打断了她的话:“怎么是个人,都把我比喻成一只蚂蚁呢?你几个时候,见到过我这么强壮的蚂蚁?”
“你不怕死?”
“怕。谁不怕死,谁傻瓜。”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
“再蠢的事,也得需要人去做。”
李南方翻身坐起,正气凛然的说道:“身为七尺男儿,如果在弱女子被人欺负时,却胆小怕事无动于衷,那还是个男人吗?古人云,虽万千人,吾独往矣。别人不想,也不敢管的事,我来管!”
“我要那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那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那众生,都明白我意;我要那诸神都烟消云散!”
李南方翻身从床上站起来,左腿蹬,右腿弓,右手打电话,左手高高举起,对着窗外,越说越激动时,被那个不懂情调的女人打断了:“你这逼,要装多久?”
“这个字眼,是女人能说的?”
李南方不高兴了。
“女人也是人,尤其是不要脸的女人,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来的?”
岳梓童懒洋洋的说:“其实现在我才发现,其实女人与男人一个样,唯有不要脸了,才会品味到活着的乐趣。”
“岳梓童,你堕落了。”
“堕落,是一种享受。”
叹了口气,岳梓童说:“说正事,你怎么应付那些人?”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是你亲亲的小姨,能不关心外甥吗?”
“少扯。”
李南方淬了一口,盘膝坐下:“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既然敢惹,我就能承担得起。”
“用非常规手段来对付他们?”
“不愧是岳梓童,就是聪明,一语中的。”
李南方笑了:“你不知道,他们也是用非常规手段,来对付晚晴的。”
“可他们太强大了,而你这边真正能用的,却只有两个人。”
“两个人?除了我,那个人是谁?”
李南方心中一惊,我刚与叶小刀通话,她就知道了,难道在我家里安了窃听器?
岳梓童缓缓地说:“我。”
“什么?”
李南方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我说,是我。”
岳梓童重复了一遍,呵呵轻笑:“南方,有没有被感动呀?当你招惹灭顶之灾时,唯有我能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边,与你风雨同舟,不离不弃,笑对死亡,向苍天大声呐喊,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李南方彻底被岳总的不要脸给打败了:“你还是洗洗睡吧。”
“回来吧。”
岳梓童的声音,忽然低沉了起来,还带着明显的颤音。
李南方眼角一跳,装作没听清:“你说什么?”
“你回来吧,我想你了,希望早上睁开眼后,就能看到你躺在我身边。那样,我会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是女人。”
岳梓童的声音,更加低沉,甚至还带有了丝丝的哭腔:“南方,我知道,我以前做过太多对不起你的错事。今晚,我要当面对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回到我身边。我发誓,我会做个最称职的妻子,你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丈夫,恩爱到永远。”
李南方的心,化了,深情也激动了起来:“梓、梓童,这是你的真心话?”
“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好,那我马上回去,用最快的速度!”
李南方很激动的样子,接着又说:“但,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只因我帮助林晚晴,与那些人对抗,龙城城给我打电话说,她不会再帮我收购临市那家企业了。”
岳梓童声音猛地提高:“那你回来还有个屁用!”
李南方笑了,很开心。
这才是他所熟悉的岳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