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玉佩没有被摔坏,但却在北面摔出了一道裂痕,弯弯曲曲的大约三厘米长,看上去就像一条在云雾中穿梭的长龙,但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岳梓童现在看的,就是寻找被她摔出来的长龙。
玻璃种的玉佩,晶莹透亮中带着白色的,层层叠叠的棉絮状,在夕阳下散发着某种柔和的光泽,她在玉佩的背面发现了,那条蜿蜒飞腾的长龙。
因为轩辕珰上的长龙,是岳梓童的‘作品’,所以对长龙的认识深度,比杨甜甜更甚,根本无需再鉴定,就能确定这就是她家的传家宝了。
只是,轩辕珰上的阴刻,怎么会变成阳刻的了?
而且,美女的面孔,又这样清晰,几乎是百分百的还原,与岳梓童印象中的美女完全一致。
这是怎么回事?
岳梓童嘴角不自然的跳了下,又连忙仔细观察轩辕珰的厚度,大小。
她要鉴定下,玉佩是不是给高手重新改造成了阳刻。
没有,玉佩的厚度,大小,与她所熟悉的轩辕珰完全一致,包括背面雕刻着的‘凤娘’两个小篆。
母亲曾经告诉过她,凤娘这个名字,就是轩辕珰上的美女,就是炀帝去扬州看琼花途中遇到的女子,也是杨家这一支的祖宗。
可它怎么就成了阳刻的了,而且面孔又这样清晰了呢?
就在岳梓童无比茫然时,陈晓小心的说话了:“嗨,少奶奶,您老人家还没有看够呀?不会是喜欢上我的东西,要据为己有了吧?”
“这不是你的东西!”
岳梓童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她冷冷地说到。
陈晓梗着脖子,语气生硬的反驳:“在我脖子上挂着,就是我的!”
“说,你从哪儿——”
岳梓童说到这儿,忽然话锋一转:“你与李南方,是什么关系?”
陈晓一愣,脱口问道:“啊,你认识李南方?”
听她这样说后,岳梓童更加确定自己没想错了,银牙咔吧咔吧咬的直响,语气阴森的骂道:“那个混蛋,竟然敢把我妈送他的东西,乱送人。”
“什么,这东西是你妈送给李南方的?”
“废话,要不然我怎么会认出来?”
“哇噻,岳英雄,你与李南方是什么关系啊?”
陈晓的大眼睛里,开始有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了。
至于这块轩辕珰是不是李南方的,又怎么会挂在树上让她无意中发现等等,与大叔与岳梓童是什么关系相比起来,反倒是不重要了。
“他是我未婚——哼,我与李人渣是什么鬼关系,干嘛要告诉你?”
话说到一半,岳梓童冷哼一声闭上嘴,把轩辕珰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哈,我知道了!”
陈晓多鬼灵精怪啊,一下子就猜到了:“你是李大叔的未婚老婆!”
“放屁!”
岳梓童骂了一个,随即悻悻的耸耸肩:“就算是,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我就是觉得你俩人不相配。”
“哼,还算你有点眼力,能看出李人渣配不上我。”
岳梓童多少有些得意了,脸色也缓和了很多。
“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这样。”
“是那样?”
“我的意思是说,你配不上李南方的。”
陈晓认真的说:“他多绅士,君子啊,从来都不欺负我这样的可爱少女。哪像你这样,一点都不懂的尊老爱幼,好像母老虎似的。我如果是他啊,才不会要你呢。”
如果李南方听到她这样夸自己,估计会双手抱拳,歪着脑袋,满脸惭愧模样的说过奖过奖了,再提醒她,老子当初好像揍你屁股来着。
“你!”
岳梓童怒了,抬手就要去掐陈晓的脖子。
“君子动口不动手!”
陈晓慌忙躲避,叫道:“说实话还有错吗?”
岳梓童激动了起来,小脸上浮上愤慨之色:“你这是睁着大眼说瞎话。我堂堂开皇集团的公司老总,为保护拯救落难同胞的大英雄,在数百持枪恐怖分子中,杀个三进三出,面不改色,傲然面对死亡——”
见她又闭上了嘴,陈晓催促道:“说啊?哦,不对,是吹啊,岳总,您继续吹啊,怎么不吹了?我听着呢。”
岳梓童羞恼成怒了,低声威胁:“死丫头,想死的话吭一声,我可以为你提供至少十八种无痛——”
“至少十八种以上的无痛死亡法,对吧?”
陈晓打断她的话:“岳总,你好像掉了个‘以上’啊。”
“你怎么知道?”
岳梓童一呆,随即恍然:“哦,李人渣对你说过,我创造出来的这句名言。”
陈晓嗤笑:“切,这也算是名言?你就扯吧,绝对的脑残话。”
“告诉我,李南方在哪儿?”
岳梓童瞪眼,刚要反驳,忽然想到还是办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