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嗯……”
这一声是女人发出来的,又酥又娇,带着勾人的钩子。
陈香台一时没反应过来,隔壁女人的声音开始放肆起来,时高时低,低喘吟哦:“裴总,轻点儿~”
“……”
陈香台吓得提裤子就站起来,慌手慌脚地开门,拔腿就跑出去了,陆星澜问她怎么就出来了,她拉着他就跑。
跑了好一段路才停下来,陆星澜问:“怎么了?”
陈香台喘着气:“厕所里有个男的。”
陆星澜脸色立马阴了:“你在这等我,我去揍他。”
他以为是偷窥狂。
陈香台赶紧摇头,拉住他:“别去别去。”她不好意思,就凑到他耳畔悄悄说,“那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干坏事。”
一男一女,在厕所那种地方,常干的坏事就只有一件。
陆星澜脸色不太好看:“你看见了?”
“没有。”她红着小脸,说,“我听到了。”
偏偏让她听到。
头疼。
他似乎在思考要怎么教,又似乎不好开口,再三斟酌之后,半遮半掩地跟她说:“那种行为不对,你不能学。”
这说教的口气颇为严肃正经,又有股子初中生物老师给女同学讲生理知识的别扭感。
陈香台眼睛弯弯的:“哦。”
陆星澜还是不放心,郑重其事地叮嘱:“以后要是再碰到,你就把耳朵捂住,不可以听,知不知道?”免得教坏了她。
陈香台点头如捣蒜:“知道了。”
他还是有点想去揍厕所里的“狗男女”:“把你刚刚听到的都忘掉。”
“好。”
他亲了亲她有些发热的耳尖,这才牵着她去另外一个卫生间。
小姑娘乖乖跟着,突然问:“为什么那种行为不对啊?”
她眼睛弯成了两轮新月,好奇又天真的样子。
这个问题,有点为难陆星澜了,他正儿八经惯了,对她也是做的比说的多,真要把性这个东西摊开来谈,他会觉得有点难以启齿,而且,他家这个还是小姑娘,不能不说,也不能说得太过了。
他再三思考,还是半遮半掩,说得很委婉:“有些事不能在外面做。”
“比如刚刚那种事?”
他扭开头,耳朵有点红:“嗯。”
小姑娘问题很多,一个接一个:“在厕所做那种事犯法吗?”
“不犯法。”他表情严肃,“但是会影响别人的身心健康。”
她捂着嘴,笑得肩膀在抖。
陆星澜终于意识到了:“你故意的?”
“我又不是未成年,而且我以前在医院听过更劲爆的。”她笑眯眯地说,“陆星澜先生,原来你是个老古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