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宝贝收好,说:那我下次再来瞧你。
仙童嗯嗯嗯,一口答应了,说星君还有宝贝在炉子里。
妖精把炉子里的宝贝也掏走了。
这,就是风月里的算计啊。
陈香台顿时非常自责:“都怪我。”
陆星澜面不改色地给她指条弥补的明路:“你得给我治。”
陈香台一口答应了:“我扎完针就去找你。”
这还差不多。
陆星澜刚要回她一个“嗯”,电话就被她挂了。
陆星澜:“……”
老谭从外头回来:“陆少,水倒来了,吃药吧。”
陆星澜躺下:“不吃。”
老谭觉得他莫名其妙。
这头,陈香台给病人扎完针,刚要去找陆星澜先生,就接到了谭女士的电话。
谭女士开口就哭:“香台,你弟弟他撞了人。”
陈香台皱起了秀气的眉头:“他驾照不是被吊销了吗?”
谭女士抽噎着替陈德宝开脱:“也没开远,他就是开出去玩玩。”
赵公子借了他辆新车,他开出去过过瘾。
陈香台无话可说,就当她坏好了,她觉得陈德宝这种人,应该被抓去坐牢。
“被撞的那个人伤得一点都不重,他知道了你弟弟被吊销了驾照,就故意拍了视频,说不赔钱就要报警。”
“让他报警吧。”她都想报警了。
谭女士一听,愤怒地指责她:“报警了你弟弟就要坐牢,那是你弟弟,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陈香台就不说话了,她不想插手,也插不了手。
“对方要一百万,我哪拿得出这么多钱。”谭女士说出了她这通电话的目的,“香台,你帮帮你弟弟。”
只有要钱的时候,谭女士才会给她打电话。
慢慢地,她也不期待了,也麻木了:“我没有钱。”
谭女士有钱买皮草,有钱买“爱马仕”,还有两套没入住的拆迁房,怎么会没钱赔。
“你男朋友有钱啊。”谭女士说得理所当然,“你找你男朋友帮忙,他家有钱,一百万对他们有钱人来说就是个零头。”
“妈。”
陈香台很少这么叫谭女士,也很少这样跟她较真:“我在家的时候,你都是给我吃剩饭,如果要算饭钱,我给的也够了。”
说完,她挂掉了。
以前没有对比,她不觉得受伤,因为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不一样了。
她抬头,看着陆星澜的病房门口。
不一样了,她现在有人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