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但你我得管。”
“管不了,陆家和江家要是没有个了断,不会结束。”江维尔很理智,“再说了,薛家那么一大家子,你怎么能只管我就不管他们了。”
薛冰雪很心疼她:“那你怎么办?”
一边是她的家族,一边是江织,她两难抉择:“我已经没别的要求了,只要江织和我母亲都活着。”
这两人早晚要撕破脸,也势必会头破血流。
这会儿,许九如正与江家几个小股东站在一块儿,不知道在商议什么,各个跃跃欲试。再又看江织,他手里拿着酒杯,一边闲聊一边浅酌。
江织以前身体不好,从来不沾酒。
“江织装病的事,”江维尔问薛冰雪,“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从江织向她摊牌起,她就理清了所有的来龙去脉,原来她江家缠绵病榻的药罐子,是演出来了。
“嗯。”薛冰雪承认,“很早就知道了。”
江织从来没有刻意隐瞒他和乔南楚。
“也不算是装病,他十六岁之前是真病,你母亲借着骆常芳的手一直在给他用药,如果不是发现得早,可能活不到今天。”薛冰雪说得尽量客观,“后来几年也没真正好过,为了骗过医生和各种检查,前前后后他吃了不少副作用相对轻一点的药,要是没遇到周徐纺,他现在应该还是个病秧子。”
话刚说完——
“你们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什么装病?”
薛宝怡过来了,就在身后,走路没声儿。
江维尔打发他:“你就当没听见。”
薛宝怡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吗?
他当然不是,立马就跑到江织跟前,进行了仔仔细细的一番打量:“织哥儿,你最近身体不错啊。”
江织抿一口酒:“嗯。”
薛宝怡继续打量,那眼神,像要把人剥光了里里外外地看似的:“走路不喘了,说话不咳嗽了,不育也治好了。”
半天没说到重点。
江织耐心有限:“直说。”
行吧,薛宝怡就直接问了:“你病好了?”
“嗯。”
一个字,回答得相当敷衍。
江织甚至没有问薛宝怡是怎么知道他在装病的。
“以前都是装的?”薛宝怡见过他躺在床上弱柳扶风、病病歪歪的样子,那是相当娇贵又娇艳呐,居然都是演的,薛宝怡觉得不可思议。
江织否认:“不是。”
薛宝怡不信,用怀疑的眼神注视他:“那怎么十几年都治不好的先天不足一下子就治好了?”
江织睁着漂亮的桃花眼说瞎话:“相信医学,不放弃治疗。”
“……”
这碗毒鸡汤啊。
薛宝怡哼:“老子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