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爬上去看。
那边拍的也是古装剧,骆颖和穿了宫女的戏服,走在一堆宫女之间,一会儿摸珠花,一会儿拂袖子。
导演喊卡了:“骆颖和!你一个宫女,在那抢什么戏!”
她露出无辜的表情:“导演,我没抢。”娘的,不抢戏怎么红!
“还顶嘴!”
她闭嘴了。
导演五十多岁,一米六左右,发际线很靠后:“会不会演,不会演就滚蛋!”
“会演会演。”
骆颖和是出了名的没演技,但毕竟曾经也是个二三线,又因为骆家的关系,再加上暴躁症的体质,身上还有点话题度,不然剧组也不会用她。
导演气得喝了一瓶汽水,说休息十分钟。
骆颖和左顾右盼地走到城墙边上,四周没人了,她一脚踹在墙上:“死矮冬瓜!”
“大秃瓢!”
“贱人!”
“智障!”
她暴躁地直跺脚:“等老娘红了,弄死你!”踹墙,“死贱人!”
墙那边的周徐纺:“……”
骆颖和骂了好几分钟,一抬头,吓得往后一跳:“你你你干嘛偷听我说话?”
“没偷听。”
她是光明磊落地听。
骆颖和哼了一声,掉头跑掉,跑得够远了,她以为周徐纺听不到了:“那头发是什么鬼,丑爆了!”
周徐纺摸摸她头顶的芭比粉,翻开刚刚用美颜相机拍的照片,仔细打量:“才不丑,很美。”
她怎么会不美,江织都说她美了。
“周徐纺?”
叫她的人不确定似的。
周徐纺抬头,看见熟人了:“你好。”
是她以前当群众演员时的群头老瞿。
老瞿站在墙下面,视线忍不住往周徐纺头上瞟:“真是你啊,差点没认出来。”这姑娘变化真大,以前多自闭,现在居然染头了,颜色还这么上头,跟江导学的吧,江导就染了一头不羁浪荡的蓝。
‘很美’的周徐纺挠挠头。
老瞿有闲工夫,跟她唠起来了:“刚刚那是骆颖和吧?”
周徐纺还趴在墙头上:“嗯。”
“她还真来跑龙套了,前几天有个人微信加我,说她是骆颖和,让我帮她介绍龙套的工作,我还以为是骗子呢。”老瞿感慨有,幸灾乐祸也有,“风水轮流转啊,看以前她多嚣张。”
以前的骆颖和的确是把眼珠子搁在头顶了,得罪了很多圈内人。
“哦对了,她跟你也有过节吧,听理想说过你们不合。”老瞿问,“用不用我帮你折腾折腾她?”
周徐纺摇头:“我与她不熟。”
过去的过去了,不慈悲为怀,也不与人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