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玉海的惨叫声,都无法遮掩鸡蛋被跺爆了的‘噗’声,然后身子猛地一挺,再次昏死了过去。
“你不是很流弊吗?滚起来啊?”
死老外却没当回事,反而双眼发亮的继续抬脚,重重跺在了沈玉海右手上。
他的右手,被死老外一脚就跺断了七八处。
正所谓十指连心,整只右手都被跺碎,沈玉海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反应。
由此可见,死老外跺出他蛋黄来的那一脚,给他造成了多大的痛苦。
“特么的,不说话啊?好,那再换一只手。”
死老外骂着,抬脚把沈玉海踢了个滚,准备再跺碎他左手。
“住、住手!”
林舞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扑上来一*就把死老外撞了出去,大瞪着双眼,尖声骂道:“你这样折磨他,你还是个人吗!?”
死老外愣了下,随即冷笑:“嘿嘿,我不是人。可我绝不会做出他做出的那些事,帮他主子欺负自己的外甥女,还要亲临现场监工。林舞儿,我们老大说的没错,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被人逼到了这一步,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你、你老大,你老大是谁?”
愤怒一下子消失,林舞儿脚下接连踉跄了几下,声音嘶哑的问道。
死老外抬头,看了眼已经从绿化带后爬起来的老六,淡淡的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你老大是谁,告诉我!”
林舞儿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一步步来到死老外面前时,依然是泪流满面:“你老大,凭什么要这样说我?你们可知道,我被楼宇湘逼的有多惨?我、我怎么跟她反抗?”
“我来时,我老大就跟我说,你肯定会干涉我教训沈玉海。”
死老外冷冷的说:“你只是看不下去沈玉海被折磨,却忘记了他有多么的可恶,就算他被一刀一刀的剐了,也是罪有应得。我老大还说,如果不是沈玉海在楼宇湘面前煽风点火的,你会沦落到今天来站街的地步?”
“林舞儿,醒醒吧。你的善良,只是被人利用来打击你的最佳武器。”
死老外冷笑着,抬手抓住林舞儿的胳膊,就向车边走去:“如果不是你这么蠢,我老大又怎么可能在最不该出来时,必须得站出来救你?”
“你、你老大是谁,告诉我!”
林舞儿这次没有挣扎,被死老外开门推进车里时,只想知道他老大是谁,凭什么这样说她,说她愚蠢,骂她耽误他做某件事。
“天亮后你就会看到我老大的。”
死老外砰的一声,给林舞儿关上了车门,转身看着走出绿化带的老六,嘿嘿狞笑着说:“给楼宇湘打电话,让她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吧。一个臭女人,仗着有点小资本,就特么的敢肆意践踏一个女孩子,还真以为自己是统治世界的女王了?”
“以上这些话,是我老大让我说的。”
死老外说完这句话后,才开门上车,启动了车子。
嘴巴肿的好像猪嘴那样的老六,目送那辆车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后,才对几个手下摆了下头,快步走向了车子。
在经过沈玉海身边时,老六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就是一坨狗屎那样。
很快,老六等人的车子,也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那些站街女,则叽叽喳喳的好像麻雀那样,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有好心的,还拨打了报警电话:这样,以后要是不幸被抓到局子里,也能说她在某年某月某天的晚上,她也曾做善事,能不能争取宽大处理?
“那个光头死老外,真狠。”
街对面不远处路边的一辆汽车里,老刘喃喃说着,抬头看向了驾驶座的劳拉。
“你们走吧。”
劳拉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扔给了老刘:“我不希望你以后会跟别人说,我曾经找过你做事的消息。”
“哎,哎,我懂得,嘿嘿,我懂得!”
老刘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抱着那个大信封,跟扮演保镖的小弟下了车。
等他关上车门时,劳拉拨了一个手机号。
“宋总,刚才有个外国人,带走了林舞儿。”
等手机拨通后,劳拉就把刚才所看到的一切,简单描述了一遍。
“能看出是谁做的吗?”
宋楚词在那边沉默片刻,才轻声问道。
“看不出,我从没有见过那个外国人,下手特别狠,很像西方某国的退役军人。”
劳拉犹豫了下,才接着说:“不过,我觉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有一点的印象。至于他是谁,真想不起来了。”
“嗯,先不用管他了,赶紧回来吧。就驱车赶回唐王,连夜。”
宋楚词在那边嗯了声,这样吩咐道。
“好的。”
劳拉点了点头,才说:“楼宇湘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今晚或许就会对林东海下手”
“那个你不用管,外国人既然敢把这样折磨沈玉海,带走林舞儿,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宋楚词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