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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腿长没行李,最后一个走进候机大厅的陆先生,在登机口排了个第五名。
本来他该是第六名的--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脸上捂着大口罩还戴着白线帽子的妞儿,被他用*轻轻一蹭,就被拨拉到后面去了:穿这么厚,站在你身后能看到啥啊?
没看到排名第四的小少妇,人家穿的是小黑裙,肉丝袜,还露出个大脖子,可以方便宁哥站在后面,只要稍稍一翘脚,就能看到前面衣领内的风光吗?
好像也知道自己穿的这么保守,不被宁哥所待见,所以那妞儿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站在他身后。
等宁哥登上飞机之前,已经瞅了那个少妇衣领内三四五六七八眼了,更是趁着登上舷梯时,从她小黑裙下看出了是红色的丁字内。
凭良心说,小少妇长的并不是太出众,相比起宋脑残她们来说,差着境界呢。
不过人家穿的性感啊,而且貌似也很享受被宁哥偷窥的感觉(要不然她在登上舷梯时,抬腿的幅度也没有那么夸张了),假如坐飞机能像挤公交似的那样就好了,相信俩人说啥也得坐起一起。
很遗憾,穿的那么性感的小少妇,是经济舱的机票。
而山羊那个老东西,从来都有着穷讲究的破毛病:不就是坐个飞机么,有必要每次都给订头等舱?
还有航空公司,啥狗屁的头等舱、经济舱啊,就是中间挂了块破布罢了,挡住了宁哥跟美少妇眉来眼去的视线。
以后得给航空公司提个建议,头等舱的机票,绝不能卖给这种人,啥玩意啊,长的跟如花似的,还冲哥们笑--陆先生恋恋不舍的转回头时,后座一个络腮胡大汗,出于礼貌冲他笑了下。
这让宁哥更感无趣,回了个温柔的笑后,就转头看向了舷窗外面:外面的景色,也比头等舱里这些旅客好看多了。
有人坐在了陆宁的外边,带着一丝熟悉的香气。
下意识的,陆宁回头看去:是那个在登机口,被他用*扒拉到一边的妞儿。
她的座椅,跟宁哥挨着。
唉,真是个阴魂不散的脑残。
陆宁心中轻轻叹了口气时,已经知道这妞儿是谁了。
穿的这么厚,还能散出香气的女孩子,除了那个宋楚词外,还能有谁?
还真以为她把自己捂把的这么严实,宁哥就认不出她来了啊?
当初在登机口,只是宁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前面小少妇身上罢了。
虽说发自内心的,一点也不愿意跟这脑残体有啥来往,可碍于礼貌,陆宁还是很友好的笑着打招呼:“你也坐飞机呢?”
宋楚词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是要去哪儿呀?”
陆宁问出这句话时,很想给自己一嘴巴。
倒不是因为他知道宋楚词要去哪儿,问这句话乃是废话,而是恨自己:人家明明不理睬你,你特么的还腆着个比脸的打招呼,这不是犯贱吗?
宋楚词这次说话了,声音比外面的空气还要冷:“你谁呀你,我去哪儿,管你什么事?”
陆宁吧嗒了下嘴巴,没有再说啥,再次扭头看向了舷窗外。
他实在无话可说了:宋楚词明知道塔希科现在局势很不妙(也肯定知道韩斌出事了),就算她去那边,也不该一个人去。
难道她以为,仗着长得漂亮了点,塔希科那些搞恐怖行动的哥们们,就不敢把她咋样了?
她一个人去那边,要是懂得低调还行,如果满大街的咋呼,她是神通国际物流的老板,前来营救被恐怖分子挟持的下属,估计--她或许不会被杀掉,但被人当做压寨夫人的可能性很大。
没办法,谁让她长的清纯靓丽可爱的?
需知道,华夏美少女,在那些浑身臊臭味的东欧老毛子眼里,可是大大的吃香。
既然她自己故意找死,宁哥实在找不到理由劝她回家。
其实她死在塔希科也好,最起码以后就不用再让我担心了--陆宁被心底腾起的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我啥时候,变的这样冷血了?就因为讨厌她,就盼着她死。
迫于毛驴这混蛋总是舍不得把宁哥良心吃干净的压力,陆宁心中再次叹了口气,又扭头看着摘下口罩的宋楚词,认真的说:“那边很危险,你还是别去了。”
宋楚词这次没对他再次冷嘲热讽,甚至还很礼貌的还笑了下:“真的很危险?”
“真的。”
“我会死?”
“不一定,但你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了,下场会比死更可怕。”
“多可怕?”
“你想不到的可怕。”
“会被那些恐怖分子捉去后,轮女干了?”
宋楚词认真的想了想,这样问道。
“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以后少说这种没素质的话。”
陆宁规劝了一句,才说:“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了。”
“这是我期盼的。”
宋楚词看着陆宁,丝毫不掩饰双眸中刻骨的恨意:“你,要为我所受的伤害,承担所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