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赶紧追上去。
好么,因为心急如焚,安容在迈过萧国公府门槛的时候,吧嗒一下,把脚给崴了,疼的她只叫。
萧湛听见了安容的叫疼声,以为她是装的,没有回头。
安容气的就坐在门槛上,不走了。
芍药一脸黑线的前望望,后望望,少奶奶啊,国公府里里外外都是人呢,这样坐门槛上,不合适吧?
安容哼了鼻子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脚疼走不了了,你让我爬回去呢?”
芍药有些无力,什么爬回去,不是还有她扶着么,就算没有她,外院也有好些丫鬟的啊。
安容死赖着不走,轻揉脚腕。
萧湛走了半天,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就回了头。
他见到了安容,不过他更瞧见了有马车在国公府跟前停下。
是靖北侯府的马车。
丫鬟扶着靖北侯夫人下马车,她瞧见安容坐在门槛上,微微诧异。
等她迈步上台阶,芍药就拽安容的袖子了,急急道,“少奶奶,后面有人,你快起来。”
安容努着鼻子,道,“你少骗我,哪有人……。”
安容嘴上说着,心底还是有些担忧的,就回了头,一见是靖北侯夫人,吓的她到嘴边的话没了,直接站了起来。
然后,被崴了的脚腕一用力,疼的她额头冷寒直冒,啊的一声疼叫起来。
靖北侯夫人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她,问道,“好好地,怎么了?”
安容没有说话,芍药道,“方才少奶奶进府,因为心急,在迈门槛的时候,把脚给崴了。”
靖北侯夫人心疼道,“国公府的门槛是高了些,平素走动的时候,要小心谨慎。”
说完,吩咐丫鬟去请大夫。
吩咐完,见萧湛迈步过来,靖北侯夫人就开始训斥他了,“安容脚崴了,你怎么先走了?”
萧湛觑了安容好几眼,见她疼的都出冷汗了,瞪了她一眼,二话不说,直接打横将安容抱了起来。
然后才对靖北侯夫人道,“我送她回临墨轩。”
“小心点儿,别弄疼她了,”靖北侯夫人叮嘱道。
萧湛点点头,抱着安容便转了身。
安容一张脸红如猴屁股,羞的脑袋恨不得钻萧湛心底躲着才好。
她真是被气晕了,怎么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以后还要不要出门见人了?!
安容咬着唇瓣,想着都是萧湛害得,一张嘴,咬萧湛胸口了。
力道有些大。
没办法,安容怕她咬了,萧湛皮太厚,不痛不痒,所以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萧湛闷哼一声,疼的他差点失手把安容摔了。
安容脸又红了三分,她好像咬了不该咬的地方,忙赔礼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萧湛气笑了。
能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还不是故意的?
萧湛望着安容,安容眼神飘忽,“我发誓,我没想咬你那儿。”
其实安容很想说:咬了就咬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又不是没咬过我,硬邦邦的,不屑咬好么,你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下次也不许你放火了!
不过,安容知道,和萧湛硬碰硬是没有好处的,她硬不过他。
安容眸光无辜,乖顺的把和苏君泽的事解释了下,然后道,“我没想要他的东西,他忽然就抓住了我的手,我都没反应过来……。”
安容觉得他十有八九是被太阳晒晕了,前世的他,从来不做这样不经过大脑的事。
安容解释了,萧湛脸色好了很多。
其实他骑马过来,看的很清楚。
安容没有要苏君泽的锦盒,可是他生气的是,安容居然任由苏君泽握着她的手,她一点要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一想到安容的手被别人男人给握了,萧湛的心里就跟长了杂草似地,很不舒服。
萧湛一不舒服,然后回了临墨轩,第一件事就是让丫鬟给安容洗手。
他在一旁看着,嘴唇抿的紧紧的,重复说了几个字:没洗干净。
安容哭笑不得,“皮都快搓掉两层了,还没干净呢?”
这醋劲真是够大的,要是叫你知道前世我嫁给苏君泽,和他同床共枕了六年之久,那醋坛子岂不是要将自己活活淹死?
萧湛盯着安容,安容认怂了,吩咐海棠道,“再洗。”
外面,芍药端了铜盆进来,走到安容跟前放下,道,“少奶奶,朝倾公主又来国公府了。”
安容听得眉头一凝,“找我的?”
芍药摇头,“好像不是,说是行宫被烧,她不想住皇宫,皇上就让她住萧国公府了。”
安容听得一怔,抬眸看着萧湛,很诧异的问,“这事外祖父答应了?”
萧湛眸光冷凝,“出了些意外,外祖父不得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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