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药膏,这亲事正式作罢?”武安侯道。
三太太脸皮轻抽,自古退亲,都是男方赔偿女方损失,怎么到侯府了,却是女方赔偿男方损失了?
她现在可是把安容当做女儿看的,哪容的了安容受委屈?
“侯爷,萧国公府就算权势很大,也没有抢亲的道理,”三太太扭眉道。
安容连连点头,随即反问道,“爹爹,你确定我送了药膏,萧国公府就会退亲?”
安容说完,觉得不对劲,好像压根就没有定亲啊,明明是萧国公府单方面逼迫啊。
武安侯脸色颇有些尴尬,萧老国公应该不会退亲,他只是想安容怕萧湛,不就是怕他毁容么,等治好了不就行了,对这桩亲事,他是极看好的。
安容瞧侯爷不说话,就忍不住撇嘴了,“药膏只剩下一盒了,爹爹说是给银票呢还是给萧老国公呢?”
安容瞄着侯爷,忍不住努嘴,叫你偏袒萧湛了,就给你出难题,看你有没有拿我当亲女儿看。
“算了,你自己拿主意吧,”武安侯头大道。
安容嘴角微微弧起,还没等她高兴呢,侯爷就道,“回头再调制一盒子给萧表少爷便是了。”
说完,武安侯见真没他事了,就迈步出去了。
留下安容在那里,用一种哀怨的小眼神看着她爹的背影,父亲果然还是想她嫁进萧国公府的!
从内屋出来,安容手里拽着银票,不知道怎么办好,这笔绝对算的上是意外之财了,本来应该高兴的合不拢嘴的她,偏偏发愁的看着手腕上的紫绳手镯。
“还是没法摘下来吗?”沈安溪瞧了笑问道。
安容点点头,她哪一天不尝试个七八十回啊,每日睡前还得拽了又拽。
沈安溪伸手碰触安容的手镯,不解道,“不就是个绳子编制的手镯吗,剪不断吗?”
安容哀怨的看着沈安溪,一脸我就笨到那种程度么的表情,沈安溪呐呐无语,好像那个笨蛋是自己。
以四姐姐的神情来看,怕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吧,只得宽慰道,“虽然是绳子编制的手镯,却是漂亮极了,不比金玉的差。”
安容憋愤,这一边手镯的问题还没解决,又扯上了银票,瓜葛越来越多了。
沈安溪瞥着那手镯,再看安容的表情,偷偷捂嘴一笑,四姐姐怎么会那么倒霉,遇到这样一只镯子呢,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怕安容一直皱眉,便岔开话题道,“大姐姐三日后就出嫁了,府外的姑娘都来给她送添妆了,四姐姐你准备了添妆没有?”
安容摇摇头。
沈安溪也摇头,这门亲事来的突然极了,绣针线来不及啊,而且她的针线功夫着实拿不出手,以前身子骨差,娘亲和祖母压根就不许她碰那劳心伤神的东西。
可是不送又不行,这是规矩。
安容见她纠结,笑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只怕我们绣的针线,大姐姐也不见得就看的上眼,不如送根簪子吧。”
沈安溪连连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约好,明日去给沈安芸送添妆。
两人走走逛逛,说说笑笑,就到了分岔路,正要各自回院子呢。
远处,有小丫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六姑娘,不好了,二少爷被人打了。”
沈安溪茫然的看着小丫鬟,“你说什么,我哥被人给打了?谁好好的打我哥?”
安容也转了身,看着小丫鬟道,“对啊,大哥和二哥一起的,怎么二哥被人给打了,大哥呢?”
小丫鬟挠了挠额头,她也闹不明白了,反正就是二少爷被人给打了,“世子爷把二少爷扶了回来,嘴角都青了呢,奴婢瞧见了。”
沈安溪心一提,顾不得其他,迈步就朝松鹤院走去,安容自然也是要跟着的。
才进正屋,饶过花鸟山水屏风,就听到三太太的问道,“北哥儿,是谁打的你二弟?”
沈安北站在一旁,瞅着沈安闵嘴角眼角的淤青,觉得脸疼的慌,反正也瞒不住,便老老实实回道,“是庄王世子打的。”
安容眉头轻皱,怎么就惹到了庄王世子呢?
安容瞧了瞧沈安北的脸色,红润白皙,一点儿事没有,她就觉得诧异了,“大哥,二哥被人打了,你怎么都没帮着啊?”
沈安北脸颊窘红,他可不是不讲兄弟义气,“是公平打斗,三叔也在场。”
一句话,三太太炸毛了,“你三叔也在?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你二弟被人给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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