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也是关心六妹妹的病症,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还请给我六妹妹开药方。”
安容站在一旁,死不悔改的表情,挑衅的看着他,“柳大夫,要不我给六妹妹开张药方,你瞧瞧可对症?”
柳大夫能被气噎过去了,他学医几十年,竟然被个十几岁的姑娘给挑衅了,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去,拎着药箱子就走,以后再也不来了。
安容也不拦着,直轻轻的笑着,“那可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药方,专治胎里带出来的病症,千金难求,柳大夫果真不好奇?”
是大夫,就没有不对奇方感兴趣的,柳大夫果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安容笑着朝书桌走去,轻沾笔墨,就写起了方子,吹干墨迹,递给了柳大夫。
柳大夫半信半疑的接过,看了几眼,眼神就变了,“确实是副千金良方,对治疗六姑娘的病症也有奇效,只是六姑娘身子弱,吃这样的方子只怕会夜不能寐,多受些苦楚。”
安容皱眉,一副你是不是开玩笑的眼神望着柳大夫,柳大夫哪里不懂安容的心思,大笑道,“四姑娘放心,这方子能用,只需把其中一位药减上一钱即可。”
安容一听,就开始得意了,“我就知道我的方子管用。”
柳大夫反而不好意思了,扭捏再三,问道,“不知老朽能否借四姑娘的古籍一看?”
安容挠额头,笑道,“那书柳大夫你看没用,是个古人的自传,他和六妹妹一样,是从胎里带出来的弱症,记述的时候附了药方子,就这么一张,我还以为他是胡诌的呢,没想到是真的。”
柳大夫没有怀疑,因为安容说的是真的,只不过不是这张方子而已,那边沈安溪感激的看着安容,问柳大夫,“若是不减药,多受些苦楚,是不是会好的快些?”
柳大夫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也只是快上七八天而已。”
沈安溪犹豫了下,坚定道,“还请柳大夫照着药方抓药,痛苦我能忍受。”
既然病人自愿承受痛苦,柳大夫没道理不让她照着做,“喝上半个月病症就能断个七七八八,再把这药揉成药丸,每日服上一粒,切不可断,一两年后,病症就能根治了。”
沈安溪听得喜极而泣,起身给柳大夫和安容行礼道谢,柳大夫捋着胡须大笑,“今儿得了良方,不收诊金,告辞了。”
沈安溪哪会真不给诊金啊,叫丫鬟送柳大夫出门,把诊金送上,然后看着安容,红着眼眶道,“多谢四姐姐看书的时候心里还想着我。”
安容很大方的扶起她,笑道,“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你身子好了,祖母就不会多怜惜你一些了,有好东西就先紧着我,这么利人利己的事,我还能不记在心里呢?”
沈安溪哭着就笑了,想着之前安容喜欢老太太赏赐给她的东西,一股脑全给安容。
安容嗔了她一眼道,“你安心养病才是正紧,你病好了,老太太高兴,我要月亮,她也使了人去给我摘去,我还看能的上你那些东西?”
沈安溪忽然一阵咳嗽,咳弯了腰。
沈安芸给她倒了杯茶。
她喝了一口才道,“等我身子好了,我去给你摘月亮去。”
安容笑说等着,又担忧的看着她,“其实七八天也没什么,要不你还是减些药量,平和一些稳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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