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不悦皱眉,周身释放冷意。
上官岂气的脸色铁青,“上官以彤,给我注意你的言辞!上官家的客人,也敢出言不逊,我看你要反了天了!来人,给我把大小姐带下去关禁闭,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出来!”
护卫上来拖上官以彤。
上官以彤用玄气将两人振开,不甘心道:“爷爷,我没有做错,我才是你的亲生孙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样不公平!”
上官岂低喝,“住嘴!你的教养都到哪里去了?赶紧去给我反省!”
这回四个护卫来拖上官以彤。
“你们都给本小姐滚开!”上官以彤动起手来,护卫退下,不敢上前。
上官以彤红着眼,看着上官岂,“爷爷!上官家就我一个亲生孙女了,您一定要对我这么绝情吗?”
上官岂态度坚决,不容置喙,“绝情?我是在告诉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这话伤了上官以彤的心,恨恨的瞪着公孙静,咆哮,“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祸害,把我们一个好好的家,搞得支离破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混账!”上官岂气的一巴掌将上官以彤扇在地上。
上官以彤捂着脸,表情木木的掉眼泪。
上官岂失望透了,闭了闭眼,“带下去!”
护卫架着上官以彤下去,不哭不闹。
上官蒙田就算心里怨言堆积,也不敢发作。
上官岂视线凌厉,紧紧锁住他,厉声:“上官蒙田,你都做了些什么混蛋事,自己老实交代!老子看你们一个个都要上天了!老子一天不死,你们就得给老子规规矩矩的!”
他很要面子,但今日也是气极了,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连爆了好多次粗口。
上官蒙田的脾性已经被压制下来,模棱两可道:“以彤是缺少管教,爹放心,我会好好教导她的。”
公孙静挑眉,这是咬死不承认了?
上官岂瞪眼,声音抬高,“在你老子面前耍花样是吧?老子让你说老三不育,是不是你捣的鬼?”
上官蒙田扯了扯嘴角,“爹,你相信是我做的吗?就算我们上官家养了公孙静二十多年,但始终不是亲生的,因为我揭穿了她的身份,拿这件事污蔑我呢,爹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公孙静气笑了,果然是老狐狸,颠倒是非的能力真强。
“强词夺理!”上官岂指着他,一张铁青。
上官蒙田气死人不偿命道:“我这是根据事实说话。”
上官岂气得说不出话,“你!”
“爷爷,让我来说吧。”公孙静道。
上官蒙田冷笑。
公孙静冷冽的盯着他,勾唇道:“掉包我娘的香包,定期让人给银铃子浇你调配好的水,让它释放花香,跟我爹香包的味道融合,产生毒性。”
“这种毒素,时间越长,毒性累积越多,导致我爹的玄阶停滞不前,甚至被吞噬,也是导致我爹不育的罪魁祸首。”
“我爹的玄阶,从小就是四个兄弟里面最高的,而你的制毒之术,是最高的。你想要得到家主之位,就研究出这种药物,来毁掉我爹。”
众人唏嘘,上官岂痛心疾首。
上官蒙田手指颤抖,因为心里的秘密,被她毫无保留的揭穿。
公孙静继续道:“这件事,你谋划了二十多年了吧?或者更久?你以为天衣无缝?事实证明,坏人自有天收。”
“当初你毁掉我爹,让我们一家承受侮辱,今天老天爷就让我来揭穿你丑恶的一面,让你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公孙静眯起眼睛,掷地有声,气势极强。
无忧子吹了一记口哨,跟几个老头坐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看戏。
无忧子比心,“静儿,这脸打得真爽,多来几次!”
上官蒙田咬牙,气得发抖,这个死丫头,好得很!
上官岂呼吸不畅,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倒退回去几十年,生出来就把他溺死在粪池。
砰!
上官岂猛的拍碎一张桌子,站起来,怒指上官蒙田,“你这个逆子!你不配做大哥!”
上官蒙田扭曲一笑,“爹,一个外人随便说几句话你就相信,过度护着三弟,你眼里还看得到我们吗?”
上官岂快气疯,“你还想狡辩?”
“老家主犯不着生气,事情都成定局了,也没办法。”公孙止开口,轻笑,“反正大家已经知道他的为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把视线转向无忧子。
无忧子若有所思道:“狗改不了吃屎?”
公孙止点头,“没错,都这样了,想必在座的各位,心里一定有阴影了吧?以后人缘堪忧啊。”
“恩,防人如防狗,怕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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