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合理的涨一下价是可以的。所以为了这个目的,我还打算给烟厂也放假一月,让他们也回屯堡消费。”
陈新对刘民有竖起拇指,“刘兄果然还是民事部第一人,莫怀文、徐元华最多也就一执行者,这样的决策他们就做不出来。刘兄说说,还有没有其他的妙计?”
刘民有一摊手,“没有妙计了,我想做的事情多了,但现在都得为你的战争机器服务,暂时就这样吧。另外只有一个要求,现在咱们兵源不缺了,你能不能清理一下你军队里面的兵员,把那些本身是独子和子女太多的普通战兵清理出来,今年战死的战兵中,有三十余人是家中独子,还有一百多有两个以上的子女,民事部现在能支撑,但后面你肯定会与建奴和流寇连续作战,尤其辽南那个地方,死伤太多的话,负担会很重,最好把那些负担重的老兵退伍,替换到预备兵里面当士官也好。多招一些年轻的,这样能减轻民事部的压力。”
“这个我还得研究一下,不过我可以先让李东华统计一下各部的独子,看看有没有条件替换。”
。。。。。。
“狗儿,你的信收到了,你不当那戏鞑子了就好,邻村几个当兵的回来,说你当了鞑子,你妈我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俺们家包下的综合门市一月能赚三五两银,比以前那小粮店还稳妥些。咱不当那啥兵了,你跟着就回来,娘给你娶媳妇,你可不知道,村里的张屠户来说过几次了,要跟咱家结亲。。。”
唐玮躺在自己的床位上,顺利的读完了手中的信,无精打采的丢在一边,又拿起另外张信纸,是关小妹写来的,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唐胖子,俺现在在青州戏团,俺娘来信说不让俺唱戏了,催着俺回文登,你觉得咋样。”
谢飞凑过来道:“胖子,娟子也在青州戏团,她给我来信说,徐平杰去找了关小妹好几次了,关小妹还和他一起出去了一趟。那徐平杰家中如今自己开着一个车马行,还有一个盐店,徐元华又得势了,那徐家就是显赫大户,你。。。你就别等着关小妹了。听你**话,回鳌山卫去守铺子,俺也就不用陪你了,俺回黄县去,过几年有本钱了,咱两合伙搞个那个啥股份商社。”
唐玮喃喃道:“股份商社?”
“听说只要照章纳税,就受登州镇保护,有啥生意上的纠纷,由工商司来决断,定下的由登州镇帮着讨公道。”
唐玮瞟了一眼谢飞,“说得好听,若是跟江南商人起纷争了,咱们登州镇总不成杀到南直隶去讨公道去。”
“那也比你这样好,你可是个独子,你这样死等关小妹不划算的。”
唐玮叹口气,他在这个新兵营呆得郁闷无比,上次打了袁谷子,结果袁谷子成了队长。虽说袁谷子当天就主动跟他们一起受罚,让唐玮对这人少有改观,但毕竟两人颇有嫌隙。后来的训练就更加艰辛了,加上谢飞经常说回黄县的事情,唐玮也觉得有些想回家了。
唐玮有些不甘心的举起手中的信纸,“那她为啥要来信问该不该回文登?俺觉得她没有答应徐平杰啥。”
“她也没答应你啥,你真信你能得到勋章?”
唐玮一下坐起来,他指着谢飞正要骂,突然大门被推开,“起立!”几个高大的镇抚兵大步走进来,集训基地的主官和几个不认识的军官一起走进来。
唐玮慌忙站到巷道中间,队长袁谷子跑过去敬礼,“新兵十三连二排第三小队队长袁谷子,见过各位大人!”
一个军官大声道:“老子是近卫第二营的营官,你们可以叫我钟老四,老子的营还差点兵额,听说你们这个小队训练成绩不赖,过来看看,有没有想到近卫营当兵的?”
袁谷子突然激动的道,“小人。。。属下想去,属下。。。”他捂着脸哭了两声,又继续道:“属下是复州战死的袁谷生的义子,从登州镇收养属下那天开始,属下就听过钟大人的名字,您就是我义父的主官。”
几个军官同时看过来,钟老四惊讶的问道:“你是袁谷生的养子?”
旁边两个军官也凑过来,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少年人,眼中都带着一丝惊讶。
谢飞对身边的唐玮低声道:“胖子,有一个是关小妹她哥呢,你看到没?在青州府揍你那个。”
唐玮小声回道:“老子看到了,这就是老子和关小妹的缘分,老子不回鳌山卫了,你也别走。”
谢飞耷拉着脑袋答应的时候,那边的钟老四拍拍袁谷子,“练得很棒,袁谷生是好样的,你别给他丢脸。算是咱们的缘分,陈大人从这批少年兵里面抽调了一批鼓手去其他营伍,空出了一百多个兵额,既然是你队长,你这个队我就要了。”
那集训基地的主官凑在钟老四耳边道:“这队里面有几个奸猾些的。。。”
钟老四一挥手,“没有练不好的兵,这队人收了,给他们造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