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快吃夏人攻破,史进校尉正死战不退,呼延校尉变阵云垂,欲要引两面之敌入阵中,殊死一搏!”
“哎呀!”听得这话,郑屠不由惊叫出声。
吴之敏听了此言,也不由摇头道:“我军器械不足,如此也算是高妙之策,只是这呼延胜却忘记了后面不是还有成忠郎么?“
郑屠不由连连摇头道:“他哪里是忘记了某,定然是想要凭一己之力,击败这夏人猛将,如此心情,某如何不知?斩获夏人王室猛将嵬名怀义,莫大荣焉。只是可怜某这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兵马,即便是胜了,只怕也是折兵损将。”
“成忠郎所虑正是,如今只得亲自领兵而去了!”吴之敏点头道,“或可有为!”
“正是!”郑屠不由大叫一声道,“如今我不入他阵势相助,只恐将他阵势搅乱。”
“莫不如从侧翼入手,快速击败那侧翼夏军,然后绕到嵬名怀义背后,前后夹击之势,料想这嵬名怀义便可手到擒来。只是如今我等以步兵击马军,如何能快速而进?”
“哈哈!”郑屠忽地豪气干云道,“难不成吴先生忘记了某了?”
“正是!”吴之敏不由抚掌大笑,“当今天下,还有谁是成忠郎之敌?”
“刀来!”郑屠大喝一声。
便有两个健壮军汉抬着一把偃月刀过来。郑屠轻轻一把捏在手里,对着吴之敏道:“如今我分兵两百,去救史进侧翼。你自领粮草在后缓行。”
“遵命!”吴之敏忙行礼。
“儿郎们,且随某来!”郑屠将另一只手伸出来道,“旗来!”
那扛着大旗的军士忙将大旗递与郑屠。
“为如今快马上前,你等在后缓行。高振副都总何在?”
“成忠郎只管下令!”
“你领了后军随我之后,待我冲杀一阵,看我大旗行事!”
“得令!”
眼见得不知妥当,郑屠便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挽刀,一手执骑,只喝得一声:“驾!”那血汗宝马便箭一般的飞驰而去,朝着右翼飞速的奔去,但见那一面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史校尉,那可不是俺们的大旗么?”一名军士一身血渍,冲到史进面前,气喘吁吁的道,“莫不是成忠郎亲自来就俺等了?”
史进方才杀退了一拨马军,定神看时,果然从后方奔来一人一骑,那大旗正在飘扬,上面黄金灿灿的三个大字:郑家兵。
“正是俺家哥哥!”史进不由大喜,顿时勇气倍增,大喝道:“儿郎们,成忠郎亲自来援,俺等正是报效成忠郎之时,莫教这些夏人走脱了。”
虽只见得一人一骑,但成忠郎所举那面大旗,便叫得众军士心中勇气倍增,齐声大吼起来:“杀!杀!杀!”虽只剩得五六百人,但气势顿时如虹。
“成忠郎来了!”呼延胜听得右翼之军呐喊之声,心中一颤,立即振臂高呼道,“成忠郎来了,儿郎们,要立功勋,只在此时,杀敌!”
“杀敌!”
宋军阵势忽地卷起这般的气势,顿时将那夏人震动。那嵬名怀义抬眼看时,不由道:“那成忠郎莫非便是渭城的镇关西郑屠么?恁地如此能激励士气?”
正大惑不解之时,那郑屠早已奔驰而近,右翼没藏错伦原本心中震怒,若是宋人平添一支生力军,只怕苦苦挣来的右翼胜局,便要毁之一旦。但现见只得一人一骑而来,心中也大定,不由大笑道:“只得一人耳,某来取他性命!”说罢,便催马上前,冲着郑屠飞速赶来。
“来得好!”郑屠见一名夏人将领朝着自己飞速奔来,不由大叫一声,那偃月刀在手中挽了几个花式,说时迟,那时快,两马倏地交错。并没有金鸣之声。
郑屠奔过去一阵,将偃月刀在马前横了,一拉缰绳,将马停住,回马过来大笑道:“还不倒下!”话音放落,但见得那已然停住前行的马上的没藏错伦,忽地头望后一扬,咕噜就滚将下来,一腔热血直喷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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