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感到不安了。”秋桐说。
“呵呵,那倒也不是……”我说。
“我看就是!”秋桐佯作认真的样子说。
“真的不是!”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秋桐说。
我说:“第一,这年头领导有情人是正常的事情,没有才是反常的,作为部长夫人,谢非在嫁给老关的时候应该是明白这一点的,应该是早有心理准备的;
“第二,目前来看,似乎老关和秦璐的关系还没有走到要动摇谢非地位的地步,也就是说秦璐还没有想扶正没有要求老关和谢非离婚的地步,还没有到他们三者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在这样的时候,我觉得没必要搀和进去,这对我对大家都不好;
“第三,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老关在外彩旗飘飘,但只要家中红旗不倒,也算是可以了,只要老关对家庭继续承担责任,只要谢非不知道,就不会对她构成伤害,没有伤害,就没有不安。”
听我说完,秋桐沉思了片刻,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我说。
“这国庆七天假,关部长找了什么理由不和谢非一起度过而和秦璐跑到韩国来的呢?”秋桐说。
我说:“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或许是谢非利用假期回南方老家探亲去了,老关找了个借口没一起去;或许是谢非外出讲学考察去了,国庆节回不来,老关正好捞着个绝佳的机会;或许是老关对谢非说上课要在国庆期间组织出国考察,然后就……总之,有很多或许很多可能,总之,老关和秦璐还是一起出来了,在韩国度过了一个**的国庆假期。”
秋桐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这男人官当大了不是好事,男人有权有钱就会变坏,这规律看来是没人可以打破的。”
我嘿嘿一笑:“错,我就能打破!”
秋桐看着我,抿嘴一笑:“能不能打破要看行动,光凭嘴巴上说是不行的。”
一听秋桐说要看行动,我心里突然有些发虚,我此时还没有权也没有钱,却似乎已经开始变坏了,从云朵到冬儿,从冬儿到海珠,从海珠到夏雨,从夏雨到秋桐,从秋桐到不知到底有没有做了的师姐,我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和5个半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那半个是谢非。
五个半啊,这么多啊,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呢?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呢?虽然我自己心里很明白,但还是装逼般地在心里让自己惊诧疑问了一下。
面对秋桐明亮的眼睛和清澈的目光,我突然有些不敢直视了……
似乎,在这一点上,秋桐对我缺乏信心啊。
她似乎知道或者觉察我花事不少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不由一沉,不由泛起一缕游离不定的阴影……
“怎么?没信心了?”秋桐的目光紧盯住我。
我一咧嘴:“有啊,怎么没有呢!”
“怎么听起来好像没底气呢?”秋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怎么没底气呢?你要我怎么说才算是有底气呢?”我提高了几个分贝的声音。
“有理不在声高,有底气也不在于声音大,其实,有时候,声音越大,越显得没底气。”说完,秋桐说。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我有些急了,冲秋桐挥舞了一下拳头。
秋桐看我这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怎么?文斗不行要武斗?”
“怎么?你不服气?”我嘿嘿一笑。
“当然。”秋桐说。
“当然什么?”我凑近秋桐,作势要搂抱她。
“当然……服气啦。”秋桐有些紧张,赶紧改口,接着笑着往后退了几步。
我得意地晃了下脑袋。
这时,云朵带着小雪回来了,大家开始进安检口。
安检完,我们直奔登机口,快到登机口的时候,云朵眼尖,突然一个愣神,对我和秋桐说:“哥,秋姐,我看到冬儿姐了。”
我心里一怔,顺着云朵的视线方向看去,果然在登机口的椅子上,看到了冬儿,正坐在那里低头玩手机。
在旁边候机的乘客大多也都在低头玩手机。
这年头,候车候机候船的人,除了小婴儿或者老人,没事都爱玩手机,有的还玩俩手机。
秋桐这时也看到了冬儿。
无疑,冬儿和我们是一个航班,她先于我们安检完来到了登机口。
无疑,冬儿也来了韩国,要和我们一个航班回去。
冬儿来韩国干嘛?她什么时候来的?和谁一起来的?我涌起一连串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