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东凯显然知道乔仕达秘书打招呼的分量,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的,正好想借助着机会来成全一下。
我突然想到乔仕达的秘书给孙东凯打招呼应该是在我被停职之前,或者就在我停职还没正式谈话宣布的时候,因为我想到我停职的时候孙东凯和我谈话时候暧昧支吾的语气。
曹腾这还没有娶小凤,大舅哥就迫不及待给妹夫打招呼了,是不是急了点呢?难道是大舅哥担心曹腾会看不中自己的妹妹想借助这次招呼来稳固他们之间的恋爱关系?亦或是曹腾看到这次机会实在难得,迫不及待找到大舅哥要求他出面给孙东凯打个招呼。
越想这事越有可能,越想心里越觉得憋气。
妈的,想趁人之危霸占老子的宝座,够卑鄙的。
想到我被曹腾伍德联合cāo的那次现场会,想到我被停职反省的处分,我心里的怒火不由就升腾了。
不行,决不能让曹腾顺顺当当占了老子的位置,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事搞黄。
可是,怎么搞黄?
我心里一时却没有主意。
“你们俩在这你干嘛呢?”这时传来秋桐的声音,我抬头一看,秋桐正带着小雪出来。
我和四哥都笑了下,秋桐说:“我带小雪去卫生间。”
我说:“我们俩在这里抽烟呢……一会儿就进去。”
秋桐带着小雪去了卫生间,我对四哥说:“走,先进去喝酒,回头再琢磨。”
我和四哥进了房间,大家正在笑谈着什么。看我进来,孔昆笑着说:“这个问题我看还是让易哥来回答吧。”
“好啊,易哥来回答!”小亲茹笑着说。
我和四哥坐下,我看着他们,说:“什么问题啊,莫名其妙的!”
“呵呵……刚才夏季哥讲了个故事,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的问题,所以,正好你进来了,还是你来回答吧。”
“什么故事啊?”我看着夏季。
夏季呵呵笑着,对云朵说:“云朵,要不你给易克复述一遍。”
云朵笑着点头:“好……故事是这样的,一个人问农夫道:你用什么喂猪?农夫回答:用吃剩的东西和不要的菜皮。那人道:这样说来我该罚你,我是大众健康视察员,你用营养欠好的东西去喂供大众吃的动物是违法的,罚金一万元……
“过了不久,另一个穿著整齐的人走来问农夫道:多肥大的猪啊!你喂它们什么?”农夫回答:鱼翅、鸡肝、海鲜之类。那个人说:那么我该罚你,我是国际食物学会的视察员,世界人口有三分之一饿肚子,我不能让你用那么好的食物喂猪,罚你一万元……过了数个月来了第三个人,一如前两个人,他在农夫的围栏上探头问道:你用什么喂猪?”
说到这里,云朵停了下来,看着我说:“哥,你说,换了你你会怎么回答?”
我说:“你们都是怎么回答的呢?”
夏雨说:“嘎——我们都还没有想出合适的答案呢!”
我看着海峰:“狗屎,难道你也没想出答案?”
海峰呲牙一笑:“没有又怎么样?有又怎么样?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回答!”
我想了想说:“换了我是农夫,靠,我就这样告诉那人:现在我每天给它们十块钱,它们想吃什么就自己买什么。”
“哈哈——”大家都笑,都说我回答地好回答地妙,只有海峰不住摇头。
我说:“怎么?狗屎,你不服气?”
海珠拉了拉我的胳膊,责怪我说:“哥,你不许叫海峰哥狗屎……他是狗屎,那我是什么了?”
大家忍不住又乐了,夏雨笑得嘎嘎的。
海峰说:“没事,阿珠,我是狗屎,他是狗屎的朋友,估计也就是驴粪了。”
大家都哄堂笑起来,海珠不乐意了:“他是驴粪,那我是驴粪的未婚妻,我又是什么啦……你们俩嘴巴上能不能积点德啊……”
“呵呵……”我和海峰都咧嘴笑,然后我继续问海峰:“说,你是不是不服气?”
海峰说:“当然……你这家伙,答案和我想的几乎是一样的,但是,我起mǎ比你大方点,我刚才想的答案是:现在我每天给它们一百块钱,它们想吃什么就自己买什么。看,怎么样,我比你大方多了吧。”
夏雨看着海峰:“嗨——帅哥,你这一百元是不是日元啊……”
海峰一咧嘴:“什么日元,是欧元呢。”
夏雨说:“嘎——你小子发财了,这么大方,小心改天我吃你大头……让你逞能压倒易克的风头。”
大家又笑起来,海珠却没有笑,眼神不住看夏雨……
夏季这时说:“我讲这个故事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个道理,其实这世上有些事情是很简单的,但却总是有人把它想复杂搞复杂了。”
说这话的时候,夏季不经意看了我一眼。
不知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本来说者就有心,我听夏季这话似乎是别有意味,似乎隐约是说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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