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停留在三层的刀斧亡魂一见出了叛徒,纷纷举起自己手中的武器朝自己的同伴奔去,刀子斧子一起招呼,砍得格外凶狠。
兄弟反目,同类相残啊。我摇了摇头,让那个受控制的白痴完全以守代攻,尽可能地向通往四层的楼梯靠近,把周围的怪全部都引过来。而我则小心翼翼地尾随其后,平平安安走到楼梯口。
我是走到安全地带了,可惜那只刀斧亡魂只怕到死都还没弄明白,明明是亲兄弟,怎么刀子都往自己身上招呼呢。不过不明白也没办法,等到他魂归地府,让阎王爷去跟他解释吧。
我得意地一笑,蹬蹬蹬跑到第四层门口,笑容一下就僵在了脸上——这回可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整个第四层的怪不但数量比起第三层多了一倍不只,而且也不再有二十多级的刀斧亡魂了,全是问号级的咒灵。
按照我的推算,这里的咒灵估计应该是在三十五级到四十级之间,而且肯定有远程的。别说打了,我能不能活着走过去都是问题。
不过也没办法啊,留在下面是死,走上来也是死。反正我不死也是出不去的了,到不如看看上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我打定主意一死回城,干脆也没取消潜行,就这么摸上了镇魂塔的第四层。怪与怪之间总有些空隙,我如履薄冰地游荡在那些咒灵之间,生怕一个不小心惊动了这里的大佬们。可惜始终等级差距太大,没等我摸到第四层的中间。一个咒灵回过头,立刻发现了正偷偷摸摸想从他背后绕过去的我。
一声刺耳地尖啸突然响起,整个第四层就同开水一样炸了锅。我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地朝嘴里塞着小还丹。埋着头拼命朝第五层的通道上冲。
让我看一眼第五层长什么样吧!
我的心里拼命的呐喊着,无数道蓝色地电光同时向我的背心射来。就算是有灵仙粉在,面对这无数个咒灵同时发出的电光,只怕也只能是被秒杀。
我手里握着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的小还丹,扑通一声倒在了通往第五层的台阶上,心里感叹道:“可惜啊,就差几步了。”
一道白光闪过,我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不对,这里可不是任何一个主城啊。
前面是楼梯,后面也是楼梯。咒灵哇哇的叫声还在耳畔不停回响。我怎么还在镇魂塔里!
再看等级,咱又降回了十四,经验也只有一半了。今天所做的一切全部成了无用功。连烈焰之血的效果也没了。
**!
连死了都无法离开,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这可怎么办?找人来救?
我拿起传呼,想让疆土带人过来救命,却发现这地方竟然连传呼都没办法使用。看来咱今天想从这里出去,要么就得冲到顶层。要么就是等到被杀到十级以下,系统自动送咱回新手村?
想把我打回原形?没那么容易!
我一咬牙,给自己头上套了道护身符。又将伞儿召唤了出来。
伞儿,咱对不起你,为了我能走出去,只好暂时牺牲你一下了。
一把红伞,一袭红裙,翦翦秋波,柔情似水。
那一抹红色的身影刚刚出现在第五层地门口,整个第五层的生魂立刻如狂风暴雨一般朝着伞儿扑了过去。看着可怜的伞儿遭受到如此待遇,我地心在滴血。我的胃在抽痛,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筋都在咒骂着华夏公司的游戏设计员。
可惜伞儿的等级太低了,不到三秒钟,那一抹红色地艳丽身影就从镇魂塔的第五层消失了,我那点道行微薄的潜行对这些整整高出我几十级地生魂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咱此时就像砧板上的一条死鱼,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就是爬,我也要爬到顶楼!
抱着这样的信念,我一遍又一遍地倒下,一遍又一遍地爬起来。
每一次我站起来,那些刚刚回到原地的生魂又会像饿狗扑食一样,疯狂地将我撕成碎片。但是在那之前,我总能向前跑上那么几步,直到最后一次,我倒在了通往第六层的楼梯上,怪物没有再扑过来,而我的等级也被降到了十级。
一级,只消再降一级,我就会被系统自动送回英雄冢,不过现在看来,那似乎也没有多大差别了。
抬头看了看通往第六层的台阶,又看了看召唤伞儿的技能冷却时间。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今天想要爬到第七层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啊。
带着临死之前最后看一眼第六层的想法,我拖着仿佛灌了铅一样地双腿,一步步迈向镇魂塔的第六层。就算是死了,我也要记住这些怪的名字,总有一天我还要回来报仇雪恨的。
可是当我真正地站在第六层的门口时,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的双手在颤抖,我的心跳在加速,我的视线一片模糊……
第六层竟然没有怪!
万岁!万岁!万岁!
我高兴地在原地蹦了三蹦,就像是从鬼门关里逃出来的难民,疯狂地寻找着通往第七层的大门。
可是等到我把整个第六层转了一圈之后,一瓢冷水当头浇了下来。
除了通往第五层的那条楼梯,这整个第六层就再也没有第二道门。而更与其他五层不同的是,这里没有那些插满蜡烛的烛台,没有地上的八卦图,也没有那些刻在墙上的浮雕。只有六尊冷冰冰地石像放在正中。
我心灰意冷,一屁股坐倒在地,有气无力地打量着那六尊石像。
它们分别是东方苍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还有北面那只龟不像龟,蛇不像蛇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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