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哈腰的中年男人只是唠唠叨叨的说些跟此事无关的事情,山田勇哈哈一笑,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大洋堆在桌子上,“如果你把看到的事情都说出來,这些大洋就都是你的了,要是敢骗我们大曰本皇军,我就会砍下你的脑袋。”
看着桌上那些大洋,中年男人似乎早已经忘却了屋子里的山田勇和翻译官,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大洋不放,看那意思若不是大洋旁边放着山田用的佩刀,他就要把这些大洋据为所有了,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反应,山田勇很是满意,他深信一个能为了钱财忘却一切的人不会是支那军派來的探子,因为这样的人根本就成不了事,谁出钱他就会听谁的,
“大佐,是不是把这个情况告诉上面,如果北山口真的出现支那军的部队,我看咱们还是早作打算为好。”山田勇手下的翻译官建议对此事还是稳妥为妙,焦作的数千守军都不是支那军的对手,仅凭方庄镇里这一个大队的曰军恐怕也挡不住这股支那军继续东进的势头,
“不,先派一个便衣队对北山口进行侦查,如果真像情报中所说北山口只有少量支那军出现,我们就打掉他们,如果支那军数量超过我们预想的那样,就立即上报等待援兵。”山田勇也是个好勇斗狠之人,他不想看着大好的战功从自己眼前溜走,反正还要派部队做实地侦查,一切等便衣队侦查回來了再说,
经历了一个下午的等待之后,山田勇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北山口只有一支人数在500人左右的部队出现,前去侦查的便衣队不敢考的太近,不过他们证实出现在北山口的支那军部队穿的正是国民政斧正规部队的军装,而且周围十数里之内再无其他支那部队出现,500人,这恐怕是支那军的先头部队,大喜过望的山田勇立即集合了部队朝着北山口趁夜进发,
一个大队的曰军加上一支人数超过500 的皇协军部队去奔袭一支500人的支那军部队,这样的战斗根本就是沒有悬念的,甚至在出发时山田勇就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胜利,在付出了100多人的伤亡之后,山田勇手下的曰军用机枪和迫击炮在对方的防线上撕开了一个口子,随着曰伪军开始发起最后的冲锋,对方终于溃散,整个北山口到处都是追击的场面,
“大佐,事情有些不对。”就在山田勇站在山头上双手拄刀得意洋洋的时候,他手下的一个军曹一路小跑上山找了过來,“我们抓到的俘虏好像不是支那军,翻译官也去看过來,他们说的语言我们都听不懂。”军曹在山田勇耳边低语道,这要放在以前,军曹根本不敢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可事出突然,有些慌张的军曹也顾不上那么许多,
“纳尼,不会说支那语。”跟着那个军曹匆匆走下山头的山田勇从自己的翻译官那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看着眼前这几十名双手反绑的俘虏,山田勇也搞不明白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題,可他们身上明明是穿着支那军军装的呀,不死心的山田勇用他那别嘴的中国话连问了好几遍,被抓來的俘虏们要嘛是两眼呆滞一言不发,要嘛就是叽里咕噜的发出谁也听不懂的鸟语,
“不要杀他们,和我们缴获的战利品一起送去新乡,看看那边能不能甄别出他们的身份。”其实山田勇的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方向,这些俘虏们干瘦的身形和他们黝黑的皮肤让山田勇想起了支那西南云贵一带的山民,不过这只是山田勇子的怀疑,真正的答案还需要证实,如果这些俘虏真的像自己的翻译官说的那样不是支那人,那么这件事情可就大发了,
“八格牙路,该死的雷霆真的是死啦死啦的坏,已经跟我们签订了不交战协议,居然还帮着支那政斧和我们打仗,这些缅甸人一定是雷霆派來的。”山田勇送去新乡的俘虏们被一级一级的送去了石家庄,经过曰军特高课的甄别,他们发现这些俘虏居然全都是缅甸人,
随着曰军语言专家的到來,石家庄曰军终于弄清楚围攻焦作之敌竟然是一支全部由缅甸人组成的雇佣军部队,策划了这一切的一定是盘踞在缅甸的雷霆,缅甸人参战的消息被传到了大本营,当初属意和雷霆签订停火协议的高官们大多受到了斥责,曰军大本营最后决定对缅甸用兵,即使打不掉雷霆,也要阻止他们继续向支那派出缅甸部队帮着支那人和皇军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