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杰克为什么会尾随自己出现在这片烂尾楼,盛夏一时之间没有想到,也没有问。杰克则也是以路边恰好看到为由。
盛夏搭乘杰克的车返回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剧组下午的戏份已经全部拍完。只有晚上两场戏,都是大戏,杰克一场、陆小曼一场。
盛夏请了一天假,早上的戏没拍,文戏嘛,也简单,就是实验室里的几个镜头。拍戏这种东西毕竟不能循规蹈矩。有时候,搭一个场景,你这一整部戏要用到这个场景的戏份也许在当天就全部都拍摄完了。
既然盛夏回来了,副导演这边就干脆多搭了个棚。
盛夏刚刚下楼去剧组的路上,一楼的一个大房间里,忽然就见昨天才来的苏晴急匆匆的拎了个包出来。
而导演严红已经开了车子在门口等着。
是有什么急事,要赶着回美国?
盛夏嘀咕了一句,可毕竟不大喜欢苏晴,也不想关心她的事情,转身就走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受了惊吓?还是因为曹清河的出现打乱了自己的阵脚?总之今天这几幕简单的戏盛夏一直都没表演好。连一项蛮喜欢她的副导演都忍不住指手画脚的说了好几道,却还是不行。
比如,有一幕盛夏帮战队一个高级军官也是杰克饰演的军官德鲁伊的朋友。就是因为他在宿舍称赞许诺(盛夏扮演的角色)的医术,让德鲁伊深深记住了盛夏的名字,当然,两个男军官的话语里,少不了一些浑话。
可就是一幕很简单的戏,盛夏其实就只要很高智商的说出来一连串的病毒分子的名字,开出一些很高科技的药剂,可拍了好几遍,盛夏都没有记住那些药品和病毒分子的名字,甚至好几次都记混了。
“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几个词都记不住?我看你还是去休息下。奇怪了,今天一个个的状态都不好。先前拍陆小曼的,一场打戏软绵绵的,反映也迟钝,差点从威压上掉下来。摄影师也是,打个灯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冷暖光都忘了切。”副导演张安镇以前是拍灵异恐怖片的,小类别的口碑作品。虽然拍的东西另类,人倒是很好相处,颇有几分事儿爸的性格,爱操心,也爱唠叨。
剧组里零零碎碎的东西他都要打听打听,也要说几句。
而之前的那个灯光师,恰好被调到了他这组戏,现在正好又没开机。灯光师便走了出来,“对不起,张导。我亲弟弟在茨瓦内一家金矿里做矿工,之前新闻里说茨瓦内好几个金矿坍塌,引发了矿难,有些担心。刚刚已经跟我弟弟通过电话,没在他那边。
抱歉。”
灯光师一边说,一边又感激似的作了个揖。
“行了,不怨你,家里人没事就好。”既然是这种事情,张安镇也不好多说什么。可这样一对比,人家犯错是有毛病的,盛夏这边可是什么原因都没有。
张安镇的眉头不免又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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