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苍白的陌生中青年人,就知道他失血过多。华枫将他扶上大众车后,急忙从身上拿出那盒银针,从中拿出两根银针,分别刺入他的右臂和左腿的止血穴位。当华枫解开聂少军的抱住伤口的布的时候,那些血布上的鲜血立刻倾泻到旁边座椅上。华枫不解地看了一眼,然后回到车头,拿来柔软的纸巾轻轻将伤口的那些鲜血鲜血。而这个时候,华枫就看到伤口里面的一个深黑点。华枫虽然没有看出那是一颗子弹,但是他知道这位中青年人就是因为里面那个黑点而大出血的。当华枫将这位中青年人左腿上的鲜血擦干净的时候,仍然发现腿部那个黑点。
就在华枫准备送他去医院的时候,聂少军微微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眼前这位陌生人,又看了看找辆车的时候,还以为华枫是一个富家子弟。但是,当聂少军看到自己手臂和大腿的布已经不见了,而那里又没有在流血,他有些惊讶,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是怎么处理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是被眼前这位年轻人救了。
“你没事吧!现在我就开车送你去医院。”华枫对着聂少军说道。虽然现在已经帮助他止血了,但是聂少军手臂和腿部的东西,还是送他去医院取出来比较好。
“别,别送去医院。”虽然聂少军说话觉得非常吃力,但他还是艰难地说了出来。如果不是从眼前这位年轻人的眼中看出它和别人不同,华枫的眼中没有恶意,只是有些迷惑。
“那你想让我带你去哪里呢?”华枫急忙问道。看着聂少军那个脸色苍白而痛苦的样子,华枫非常不解,他不去医院医治要去哪里呢?
“离上海越远越好!”聂少军还没有说完,他就再无力气,昏了过去。华枫没有怀疑,因为他身上受的伤,不是装出来的,而且看他痛苦的样子,华枫帮助他针灸了几针,帮他止住痛苦后。开车离开市区,出到郊区上到高速公路上后,向浙江省的方向开去。在途中的时候,聂少军也醒了几次,只是不到十分钟有昏睡过去了。
当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华枫已经离开上海,来到浙江嘉兴的新埭镇,随便找了一间小旅馆后,将聂少军背进小旅馆的房间里。由于聂少军身上的衣服都是鲜血,所以华枫并不敢带他去那些大酒店,而且从聂少军的表情,他也猜出了一些。小旅馆的老板娘也只是收到钱,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华枫两人。所以,华枫从车上将聂少军快速背到二楼的一间小房间,然后放他在床上休息。
当华枫出到外面买回了一套新衣服,和一些消毒的药粉。当然,他也买了一把锋利的小刀,看到那名中青年人不愿意去医院,华枫只好自己动手,虽然在学校实验室做了两次实验,但是那个时候,他面对的都是一些动物,而现在却要面对一个人,他不免有些担心。
当华枫回到那间房间的时候,发现聂少军已经醒来,躺在床上。而刚才聂少军醒来的时候,发现没有见到华枫还以为他走了呢!当看到华枫拿着那套新衣服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华枫刚刚出去帮他买衣服。
“你想干什么?”当华枫把那套新衣服仍在床上的时候,从口袋里拿出那把闪闪发光的小刀,聂少军立刻有些紧张了。现在,聂少军的身上没有多大的力气,就算是一个拿着刀具的小孩子,都可以伤害他这个特种兵。虽然,他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会不会伤害自己,只是看到华枫拿出那把锋利的小刀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是学医的,我想帮你将手臂里和腿部里的东西取出来。”华枫笑着说道,虽然听到眼前这位中青年人的态度,不怎么有好感。但是,他还是微笑地说了出来。
“谢谢你,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可以去拿一根烟和一瓶烈酒过来吗?“”聂少军轻声说道,然后从华枫的手中,拿过那把小刀,然后睁大双眼,无力地躺在床上。虽然,不知道他要来干什么,华枫还是走出那间房间,然后小楼,从小旅馆的老板娘那里买来最高度的二窝头和一包香烟。上到二楼房间的时候,发现聂少军已经拿着那把小刀坐起来。当华枫将香烟放在聂少军旁边的时候,聂少军用嘴咬开那瓶二窝头,然后喝了一大口,才停下来,随后从那包香烟里拿出一根香烟叨在嘴里,华枫帮他点燃后。
聂少军拿着那把小刀将受伤那腿部附近的衣服都割开,然后吸了一口烟后,拿着华枫递给的那个打火机在伤口,用火烧了一会,华枫立刻感到空中一阵肉皮被燃烧的味道。当华枫再次向聂少军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他边用那把小刀割着那个伤口旁边的肉,边用小刀向里面的血肉挖去。看着聂少军连双眼都没有眨,华枫有些佩服眼前这个中青年人了,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人肯定是一条有血有肉的硬汉子。而这个时候,聂少军额头上流下的汗水和情不自禁的泪水已经蒙住了他那双眼睛,他只能用沾满自己血水的左手去抹掉那些汗水和泪水的混合物。看到他那个痛苦的样子,华枫实在是看不下去。
从聂少军的手中拿过那把小刀后,然后从身上拿出两根银针刺入人体令人麻痹的穴位,然后快速抹去那些不断流出来的鲜血后,华枫看准伤口里的黑点后,将小刀插入里面,然后一把将那个不明黑点挖了出来。一看,才知道是一颗子弹。华枫快速再次用银针帮助聂少军止血后,用纸巾擦去那些鲜血,撒上那些消毒粉,然后用医药胶布将他包扎住。而手臂上那颗子弹,华枫同样快速将它从里面挖了出来,然后用纸巾擦去那些鲜血,撒上那些消毒粉,然后用医药胶布将他包扎住。
聂少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因为自己刚才挖那颗子弹的时候,感到非常地痛苦,而当眼前这个年轻人拿着那几根银针刺入自己的穴位的时候,自己分明就没有感到多大的痛苦,只是感到有些麻痹而已。甚至,看到华枫将银针刺入伤口旁边的穴位的时候,原本还流血的伤口,立刻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