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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拓说一句留一句,断断续续的,但清儿却听得很明白。
骆拓顿了一下,继续说,“许卫的死。我派人暗中去看过许卫的尸体,回来说,两刀致命的。一刀在腹中,手段是相当特别,也残虐的,另一刀在咽喉,干净利落。其它地方一处伤痕都没有,听说死的时候甚至连刀也没来得及拔。”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碧荷杀人的手段,非常专业,和他们以前认识的傻丫头完全不一样。
清儿的眸子也霎时飘渺迷离起来,“有一点,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就是荷儿还是那一个荷儿。”他天天抱着,天天看着,不会看错的。[
蓦然,林中一个黑影闪出。
那人交给了骆拓一封信。
行了一礼,转身又没入林中。
骆拓打开一看,神色一凝。
“清儿,荷儿随着楼玉瑾离开了宅子。现在人在城里的月影茶楼住下了。”骆拓还把碧荷去楼玉瑾府中待了一阵,说了出来。
“楼玉瑾想干嘛?”清儿质疑。
他公然带着荷儿出现的城中,无疑暴露在楼歆的关注之下。
若让别人认出来,是相当危险的。
“不清楚。但是,他不会害荷儿。”两个人不寻常的关系,骆拓也隐隐约约能看出一点。但他不好说,清儿若在这里和楼玉瑾闹翻,对清君门的大业是相当不利的。
清儿问:“荷儿一个人在茶楼吗?”
“信中说的是。这信,还有……”后面还注了几个字而已。
骆拓把信封再打开,里面果然还有一封密信,“楼玉瑾也有信?”他打开一瞧,神色不由一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