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些年来,我可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生气呢。”
淑妃轻轻颔首,微微笑道:“是呀,这个陆芊珞确实不容小觑。”
其实淑妃心里同样很高兴,可是她知道这份高兴,她一定不能表露出来。
她的身后,没有如皇后一般的冯家,没有如容妃一般的纪家,她很清楚,什么话她可以说,什么话她不可以说。
“皇后得意了这么多年,难得看到她这般憋屈的模样呀。”后面的话,容妃没有当着淑妃的面说出来,当时她看到皇后那副神色难看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差点没忍住当面就笑了出来。
后宫这么多嫔妃里,她和皇后当年是同一天进宫的,她们两个是陪伴皇上的时间最久的人,她的身份和出身一点都不比皇后低,可是皇后最后成为了皇后,可她却只成为了容妃。
哪怕她是四妃之首,身份远远在其余嫔妃之上,可是她还是比皇后低了那么一头。
明明只是这么一步之差的距离,可真的却是天壤之别。
皇后是后宫之主,她的儿子就是皇上的嫡子,她是四妃之首的容妃,她的儿子虽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却只能是皇上的长子。
传位,嫡子长子,长子的顺序还要在嫡子之后。
同一时间,皇宫中有一个人想的也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过她的注意力更多的却是在陆芊珞身上,并不在她使得冯武达和皇后兄妹有多么难堪之上。
这个人,正是慧妃。
此刻,慧妃的宫殿中只有她一人,她将所有宫女和太监都屏退了下去。
此刻,慧妃正坐在宫中的一张桌前,这张桌上平摊着一副画像。
这副画像上,画的是一个容颜绝色的华服女子,这个女子的真实身份,慧妃从来没有敢告诉任何人,甚至她的儿女。
这些年,这副画慧妃一直都保存着,只是她很少会将这副画像拿出来。
今天,慧妃之所以会将这副画像拿出来,是因为觉得陆芊珞和其上的人长得颇为相似。
如今,慧妃仔细地端详着这副画,脑海中回想着陆芊珞的容颜,越是看,就越是觉得两人越是相像。
若是陆芊珞在此,可以看到慧妃面前的这副画的话,一定也会十分诧异。
这副画上的女子笑容嫣然,美丽绝世,当真是倾国倾城,浑身透着一股华贵之美。
当然,会让陆芊珞诧异的,不是这个女子的美,而是她的容颜竟是和她的祖母冷清霜有几分相似。
这画像上的女子和冷清霜都拥有着绝世美颜,只是她们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美,但是即便是她们风格迥异,容颜上仍旧还是有几分相似,让人隐隐感受到她们之间应当是有什么关系。
“父亲,你说,这副画中的女子当真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人吗?陆芊珞和她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慧妃望着眼前的画像,轻声喃喃自语道,神情中有几分迷茫,有几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