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思博拎来了医药箱过来,何沐晴才笨笨的意识到,尽管她找衣服把伤口遮掩得再好,‘婆婆’还是会告诉他她受伤的事情。
不想被某男骂多管闲事,她吐了吐舌笑道:“我没事,下午妈已经上过药了,这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何沐晴觉着今晚的他,和平时嬉皮笑脸的那个小白脸老公不太一样,今晚的他有些太正经了,那不苟言笑的脸上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暖色灯光尽数打在了他脸上,那冷硬的线条并没得到多少缓和,何沐晴猜想他应该是累到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也就催促他赶紧上床睡觉,她的伤没事。
结果顾思博就坐在那里,望着她的神色好像在说:你不过来,他就一直等。
为了让他赶紧休息,何沐晴撸了撸了袖子,主动把伤口亮给他看:“好吧好吧,你爱包扎伤口那就包吧!”
当时那妙龄女子咬她的那一刻,的确很疼,之后也红肿的厉害,但这会消肿之后只剩下深浅不一的牙印,已经不疼了,根本就没有必须再包扎。
“摔伤了?”处理着沐晴手臂上的伤口,顾思博沉声问道。
“啊!就是摔伤的!”撒起谎来的何沐晴,那神情是理直气壮的:“怎么着,瞧你黑着脸的样子,是不是打算把那块磕伤我的石头找出来,然后准备好好修理修理它?“
顾思博抿了抿嘴,没说话。
何沐晴望着手臂上的牙印,禁不住又想到了那个妙龄女子,闲聊道:“咱妈在这家别墅看门看了几年了?”
“好多年了吧,怎么了?”
“哎!”包扎完,望着收拾医药箱的某男,何沐晴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手臂上的伤,不是自己伤的。下午走着走着就进了一片枫树林,然后看见了一个女人。”
因为顾思博起身去放医药箱,何沐晴没瞧见他脸上的神色又冷了几分,继续说:“那个女人啊,好可怜,也不知道和这家别墅的主人是什么关系,竟然被关了那个小院里。她身上的裙子都破得不成样,还没穿鞋子,就坐在墙根那里拿了磨尖勺子柄的东西在枫叶上写写画画的,枫叶上写的字居然是思念的‘思’,对了,就是你名字中间的那个字,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咱妈没事的时候,因为太想你了写的呢!”
‘咔擦’蓝色的火焰再度燃起,顾思博倚在阳台和卧室中间的推拉门上又点了一根烟。
望着烟雾后的他,何沐晴又把受伤的过程说了说,疑惑地问他:“你说,这家别墅的主人之所以把她孤零零的关在那里,也是迫不得已吧!按说能盖起这么大的别墅,又装修得这么奢华名贵,这家别墅的主人应该很有钱吧,他为什么不帮她找个精神病医生看看?”
“我怎么知道?”顾思博吐着烟雾:“多管闲事!”
“切,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我哪里是多管闲事了!”想到那个妙龄女子的处境,何沐晴心里就难安:“你见过这家别墅的主人了么?”
“你想做什么?”顾思博彻底冷下脸。
何沐晴沉溺在低落的情绪里,没注意到他的变脸:“不想做什么啊,就是想……。”
“何沐晴,难道妈没有告诉你后院是禁区,不可以越界么?你怎么一点都不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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