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端偷看南叶侧颜,正心驰神往,忽见她笑意盈盈地开门来迎他,心里更如同浸了蜜,飞奔上前,几乎是搂着她进了屋。
南叶向来不是温柔服顺型的,当胸一把推开他,道:“少耍流氓,赶紧脱衣裳!”
恩?啊?脱衣裳?!到底是谁耍流氓?顾端瞪大了眼,倒有点害羞了,耳根红红的,手搁在领口的那粒翡翠纽扣上,不知是脱好,还是不脱好。
“怎么还不脱?赶紧地啊,你不嫌热?”南叶诧异地说着,干脆走上前,帮他解起纽扣来,“下雪天,地龙烧得旺些,你要穿着棉袍,一会儿功夫就得流汗,还不赶紧脱下来。”
原来是他想歪了,只是怕他热,让他脱棉袍而已……顾端的耳根更红了。不过看着南叶亲手帮他宽衣解袍,心又扑通扑通地猛跳起来,不自由自主俯下身,亲上了她红红的唇。
“胡闹些什么,我解扣子呢……”南叶含混地骂着,但到底抵不过顾端的热情,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南叶的嘴唇,嫩嫩的,甜甜的,一如既往地带着丝丝冰凉,顾端轻噬着,深吮着,非常享受她冰冰凉凉的唇,在他的攻势下,一点一点地变得火热,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
以往他的吻,总像是蜻蜓划水,点到为止,今儿却是不断深入,反复痴缠,舌与齿相触,琼浆与玉液交融,像是熊熊燃烧的火苗,带着灼目的光和热,又像是空中飘扬的柳絮,翻腾,飞舞,徜徉在云端,不舍坠落凡尘。
屋中的空气,带着地龙的火热,和唇齿间温湿,缓缓流淌,几近静谧。
良久,顾端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南叶的唇,轻轻的喘息着,眼中的炽热,久久无法褪却。南叶知道自己的嘴唇,肯定又肿了,但却一动也不敢动,她不是傻瓜,早已感受到顾端的某处,已在蠢蠢欲动。她生怕自己现在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成为撩拨,引燃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过了好久好久,顾端粗重而压抑的喘息,方才渐渐平息下去,南叶伏在他胸前,轻声地道:“要不咱俩别等两年了,提前婚了罢。”
“怎么?”顾端垂头,看见她略肿的嘴唇鲜红欲滴,像是才刚摘采下来的樱桃那般迷人,但他到底不敢再放纵自己,只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顺便帮她揉了揉。
南叶双颊绯红,声如蚊呐:“我怕你忍不了两年……”
“是男人都忍得了,忍不了的,那全是为寻欢作乐找的借口。”顾端的鼻息就在耳边,仍旧略显粗重,但话却说得非常肯定。
他居然会这样讲,真是让人惊喜,南叶扬头看他,面带笑意,却又欲言又止:“你当真是这样想的?那……那……”
“那什么?”顾端轻声笑着,朝她滑嫩的小脸上捏了一把,“想问我婚前能不能忍着不收通房?想问我婚后能不能忍着不纳妾?小坏蛋,有话就说,你什么时候成了吞吞吐吐的人了。”
哎哟喂,真是知妻莫若夫,他居然能猜中她的心思,南叶羞得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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