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端离了小灶间,直出府门,翻身上马,直奔成国府,找到陆子美,把那两枚蝴蝶别针,扔进他怀里,并威胁他,以后不许来烦南叶。陆子美百般不愿意,但奈何南叶是夔国府的人,他不占理,只得把别针收了回去。
顾端离开成国府,又去了夔国府自建的工匠坊,找到手艺最好的玉石匠人,亲自为南叶设计别针样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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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南叶送世子出院门,回来时,正好碰见马六嫂,南叶倒没什么,神态自若地给她行礼,马六嫂自己却心虚,后背冷汗淋漓,犹豫了一会儿,主动开口,跟南叶解释:“斗菜的调料,其实都是二夫人准备的,我只是代为分发而已,真不知道里头混了花生酱,不然先前也不敢跟你打包票。说起来,二夫人真是没谱,连自己庶女的相亲会都舍得破坏……”
马六嫂一紧张,话就格外多,唠唠叨叨地解释了一大篇。
南叶耐心地听她说完,轻声一笑:“马六嫂这么紧张作什么。”
马六嫂直觉得这笑冷飕飕的,让她后背发凉,不由自主地道:“我是怕你误会,日后报复我。”
“怕我报复你?”南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得乐不可支,“马六嫂,您虽然是厨房管事,可有什么好让我报复的?”
马六嫂一想,还真是,她虽然是西厨房首席厨房管事,但名声没南叶响;负责的活儿,分量没南叶的重;每逢宴席或比赛,都是南叶上,还真没什么值得她报复的……
这样的认知,让马六嫂又羞又气,直觉得自己来找南叶解释情况,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南叶冲她行了个礼,转身离去。马六嫂一个人站在原处,一时气南叶太嚣张,一时恨自己不争气,好一时才回大厨房去。
南叶和深冬忙完一天的活儿,见天色尚早,便没留下来帮杂工洗碗,而是去了世子上次置办的小院子,探望香秀。这座院子,地处偏僻,道路弯弯曲曲,寻常人根本找不到地方。南叶原本嫌这里太偏,深冬却道,香秀躺着动都动不了,就算外面是繁华热闹的大街又能如何?这样的事实,真是让人难过,两人为此伤心了好长时间。
其实香秀的情况一直很稳定,郎中和医女们,把她照顾得很好,除了有些消瘦,其他一如往常,并没有因为昏迷不醒就面黄肌瘦,气色不好。但是,她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即便南叶和深冬每次来看她,都刻意大声呼唤她的名字,她的眼珠也不曾转动半分。
这次,南叶和香秀照常伏在她枕边,对着她的耳朵,喊她的名字,但她仍旧没有反应。
深冬忍不住就抹起了泪:“香秀到底要怎样才能醒过来?”
南叶不是医生,亦无计可施,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道:“只要香秀能醒,我宁愿自己的手腕一辈子都这样。”
深冬看向她的手腕,问道:“还是老样子?太医的针灸,有效果吗?”
南叶摇了摇头,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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