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有打算,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半山瞬间明亮,那突出其来的灯刺的人睁不开眼,萧肃一抬手挡住了眼,染倾城却在那一瞬间将翁若欣就地一捞扔到了刚才下缆车的地方。只不过,缆车早已不再,有的只是空空的索道。
灯光刺目不过两秒,然而就在萧肃再睁开眼时,地上的翁若欣和仇紫琳都已不见,有的,只是索道上对立挂着两个人渐渐滑远。
仇紫琳此时被悬在半空,重复看着之前看过的一切画面,心里将染倾城撕成了碎片了。她正在想如何给萧肃加筹码,身体却在下一秒被染倾城扔着挂到了索道上。对面还挂着翁若欣。而她,竟然睡着,虽然手仍是被绑着,可是,挂在索道上的绳索却是从腰上连过去的,而她,是从腰上一直连着手挂在索道上。染倾城虽然知道两人以这样的姿态保持平衡,仇紫琳根本不敢在半空中为难翁若欣,可是他还是防了一手。
看着那越来越小的人影,萧肃神情一裂,他竟然忘记了赤瞳不惧烈光,更没想到染倾城竟以短短两秒之类将人以这样的方式送走。不过随即他又笑了,这一场,只要染倾城死,他一样也是赢家。此时他身后十大杀手集团已集齐,他也不走了,看看这一扬场狩猎游戏吧,看着染倾城如何一点点在他面前死去。
“你们要的赤瞳,在那里!”萧肃一指对面的染倾城,扭头对身后那一群瞬间站满崖边的杀手说道。
夜空依旧星光点点,那遥远的天边似有流星滑落。染倾城忽而出神,他自出生时就背负着重震华氏的使命,自母亲被毒害后又背负着为赤瞳族报仇的使命。他一生都在背负中渡过,没有喜怒哀乐,有的只有完成使命的目的,有的只是为达目的而不折手段。认识她以后却发现笑那样轻易,怒那样轻易,哀那样轻易,乐那样轻易;才发现原来,在使命的背后他还活着一个自己。
最初为她的身手为那强烈的杀气而吸引。他在她身上似乎看到另一个自己,只不过她的疏离满含笑。他自负一生从不后悔,可是,这一刻他却后悔了,如果最初没有在华夏书库时对仇星落的利用,那现在,她是不是已经爱上自己。
流星破空而落。染倾城耳边渐渐响起子凌一句话来:“如果我为她死了,她这辈子就记住我了。”
握剑的手忽然紧了紧,修长的骨节变得有些苍白,染倾城一向凉薄带红的唇瓣似乎也开始有些苍白。灰色的衣衫竟莫名多出几道血痕。天边月未圆,明明刚刚才病发过一次,托鲁斯之毒似乎又要开始发作。
“落儿,如果,今晚我就这样死了,你会记得我么?!”染倾城赤色的双瞳似乎有些茫然,有些徘徊,又有些不甘,最后竟扬唇笑了,起码,我不辜负我们这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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