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双还没遇到贺显,暂且不提他的事情。
只说吴双的这一惊讶,把众人的好奇心都挑起来了。
陶然离她最近,忍不住也问道:“小师叔,你听说过这个封家?你怎么会知道澳城的人啊?”
吴双回过神来见众人都有疑问,她眨眨眼睛,扯了个理由搪塞道:“我曾在报纸上看过一篇关于澳城四大赌王的报导,其中有一个赌王就姓封。我一听陈老说是澳城的封老板,就有点好奇嘛。万一是赌王封家,那可是难得一见哪!不如我们都去拍卖会上见识见识吧?”
“澳城赌王?真的假的?”陈远桥没想到她说出来的答案这么惊人,顿时激动的追问道:“吴双,你在哪份报纸上看到的?我要去确认一下,否则如果怠慢了赌王,那也太失礼了!”
陈家这几年的生意越做越大,正想找机会扩展到海外市场。假如能趁机交好了赌王,那他们以后进军澳城就容易了啊!
吴双没有给他打包票,毕竟上辈子的事情不好说,所以吴双假装遗忘道:“是什么报纸我忘了,总之印象里有一个封氏集团很厉害啦!陈老,反正你都已经与他们联系上了,这几天就多接触接触,侧面打听一下呗?”
“嗯,这事得好好打听!”陈远桥点点头,谈到陈家的正事,他也没心情再说欧阳海的那些破事了。
几人约定了周末一起去拍卖会之后就散了,陈远桥是急匆匆赶回去联系封家了,陆衡和陶然都有伤在身回去休息了,而吴双则是被叶子烯拉走了。
叶子烯把吴双带到花园的凉亭中,确定四下无人之后,这才对她说道:“吴双,刚才陆少的身份你猜到了吧?我想问问你,你能知道葛前辈与清元子前辈去哪里采药了吗?他这个病真的拖不得,万一哪天他发病时被媒体或下面的官员知道,那就给陆家抹黑了呀!”
吴双虽然对陆衡的身份有点猜测,但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此时见叶子烯如此紧张,她不由问道:“叶教授,陆师兄的家世……到底是怎样的?他爸爸妈妈全都过世了,家里据说只有一位爷爷了,难道他爷爷以前是什么重要部门的首长?就算他爷爷曾经是老首长,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谁告诉你他家里只有一位爷爷的?”
叶子烯瞪她一眼,却没有回答陆衡的家世是什么,而是避重就轻的答道:“他家里不仅有爷爷,还有叔叔和姑姑呢!他爷爷是退下来了,但他叔叔和他姑父可都在任上!他们家人,个个职位都不低!你要是没猜到,那我就不说了,反正尽快找到葛前辈给他治病吧。”
吴双暗想,师父恐怕是早就知道陆衡的家世了,但师父并没有马上给他治病,可见师父暂时也没把握。而且师父很多年没出山了,这次却亲自去采药,所寻的药材恐怕也不易得,就算她急急去找师父,没有良药也无用啊!
所以吴双劝慰道:“叶教授,我师父早就见过陆师兄了,肯定是心里有数的。而且清元子前辈也去采药了,他总不会耽搁自己的徒弟吧?所以啊,你暂时别着急,过两天等师父他们回来了,就一切好办啦!这几天,我们都小心点,尽量不要再刺激到他就是了。”
叶子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着急不过是因为陆衡的家世实在让人有压力。
见吴双这么说,他只好叹口气道:“也罢,就等葛前辈他们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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