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怀疑这是柔柔想加害他的计谋,我对他的这种怀疑是无比反感的。天下有女人会用自己的孩子作诱饵,来加害孩子的亲爹的吗?如果是这样,可就太不可思议了,这女人一定是疯了。
我说:“即便是你猜的那样,你也毫无选择地要去,我们何不把事情往正常里想呢?”
秦川叹口气说:“我就是不相信这个女人,总觉得她盯着我的后背发呆。”
豢魔谷,顾名思义,就是养魔的地方。这里应该是魔的世界。按理说,不管是魔还是人,都是同根的,在化境也没有什么人和魔的分别,也没有妖和禽兽的分别,在化境,对这些是很模糊的。大家都称自己为人。
是啊,这里的人们的修为已经很高,再也不需要划分这些了。
秦川似乎并不着急自己孩子的安危,他也许是心里着急没有表现出来。不过他似乎是和那个孩子没有什么感情,这次出来不是出自爱,完全是因为责任。
不过话说回来,这天下的感情不都是因为责任才能维持下去的吗?一个男人,能做到有责任感也就够了,爱这东西维持不了多久的,责任才是王道。
尤其是我们这样的男人,儿女情长这些事情似乎太奢侈,我脑袋里想的也不是儿女那些事,我心里想的是天下这三界。可以说,我不是个好父亲,更不是个好丈夫。但我绝对是一个好的君主。
我和秦川即刻启程,直奔这豢魔谷。
此去南疆,秦川并不急于前行,倒是把我急的够戗。我不停地催促秦川。
秦川骑的坐骑是纳兰英雄的河马,他坐在上面很久没说话,我反复催促下,他说:“你让我好好想想,你说这柔柔跑去南疆做什么呢?”
“瞎溜达呗!”我说。
“总觉得这件事很诡异,她这么一溜达,就牵着我俩的鼻子跟去了。你说,会不会是陷阱啊!”秦川叹口气说,“可怕的是,即便是怀疑是陷阱,我俩还要往里跳!”
“你若是还这样瞻前顾后,你的孩子就要化作血水了。”我说。
“不会的,我想,在化境,没有人敢动我秦川的孩子,柔柔只要在谷内大喊一声,你们抓的是秦川的孩子,我想豢魔谷的人会有所顾忌的。”
我说:“看来这就是你不着急的原因了,可是夜长梦多,最好还是快一点为好!”
我丢过孩子,虽然那次被纳兰英雄给我把孩子送回去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了阴影,一听说谁丢了孩子,自己先受不了了。
自称道君的我,维护大道是我的责任。但是一直到现在,我还不明白大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以前一直以为创始元灵就是大道,其实不然,创始元灵其实也只是个女人罢了。分魂后的创始元灵甚至变得那么柔弱,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
那么,大道到底在哪里,是怎么生成的呢?大道分出了三界,并且不许各个世界的人胡乱走动。神界的人去往地界或人界,就会受到天谴。人界的人达不到等级也上不了神界。就连天外恶煞也只是在化境能维持伸手,到了下届,身手大打折扣,张军到了人界和地界,甚至只能沦为大魔王,实际上也是可以的了,但是在高手面前,只是渣渣了!
这些规则是大道制定的,是大道的一部分。大道又是谁制定的呢?
很明显,是大道在维系着三界不乱,那么大道又是从何而来呢?
这是我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了五天,路程还没走上一半呢。这秦川是真的不着急,他根本不走大路,一直在山野小路里前行。我俩居然还遇到了劫匪,说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我就给了他们一百两银子就过去了。
说实在的,不想和这些人动武,一看也不是什么绿林大盗,劫道只是业余爱好而已。他们的主业是樵夫。每个人手里一把刀,腰里还有一把镰刀,在路旁还放着几捆柴。劫了我们后还说谢谢,然后背着柴就走了。
秦川问我:“杀了了事!”
我说:“也许是被逼无奈,这里百姓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
我这才喊了句:“劫道的老乡,这里是什么地界了?”
“这里啊,大山深处,没有人管我们,也说不上什么地界。”
我看着秦川说:“看到了吧,这化境有多大,此处虽说交通闭塞,但是也算是山清水秀,但是根本就顾不上这里,还是处女地。惯不得民风彪悍,其实这样也是有原因的。”
秦川点头说:“是啊,化境真的是太大了。”
我们一直在大山里前行,出了山又是五天,山贼遇到了无数,我都给了银子。山贼倒是不贪,这让秦川有些意外。我说:“看来,这些山贼的道行还是可以的,知道贪欲会要命的。”
出了大山一眼望出去就是一马平川,走了十几里就看到了水田。我知道,这是到了文明地界了。在这里,如果再有强盗出现,那就必须是杀无赦了。
路上有一老农,坐在老牛车上哼着小曲。我和秦川追上老农后,我问道:“老乡,这里是归谁管辖的呀?”
“这里是豢魔谷地界啊!”老农笑着说:“看两位坐骑威风,穿戴整齐,长相脱俗,一定不是普通人啊!老朽有礼了!”
我笑着说:“老人家客气了,看来这豢魔谷的治地还是民风淳朴,人杰地灵的啊!”
老人家说:“是啊,豢魔谷管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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