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隋丽丽这面刚一停火,高伟德那位妖娆的夫人却是不依不饶起来,趾高气扬地指着江少游说:“喂……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光拿钱不讲课啊……我老公他可是国家级的大师啊……他就算给你们讲课,就你这样的能听得懂吗?还有……什么叫我老公是针炙方面的专家啊?还水平不咋地……不咋地能成为沙门首屈一指的针炙大师吗?你一个学生,居然敢说我老公的坏话!你完了……老公,你知道这人的名字不?回头就给他们学院的院长打电话,让他们院长把他给开了!哦……对了,你昨天不还和中医学院的那个荣誉院长……就是那个姓邹的老头在一起来吗?这事儿你找他说一声,就保准搞定了……”
高伟德对那女人怒吼了一声,说:“行了……你就给我闭嘴吧!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了?”
如果真能把江少游给开除了,高伟德当然会乐不得的那么做,不过……开什么玩笑啊?还找邹长春来把江少游给开除?人家邹长春正是这人的师父好不好?中医界最重师徒传承,师徒关系要比父子还亲,你让邹长春开了江少游,那不等于让人家开了自己儿子呀!这……就算是要找骂,也没这么做的吧!
“唉……你冲我凶什么凶啊!”那妖娆女人见高伟德居然对她大吼起来,微微一愣之下,顿时委屈万分地哭叫了起来,说:“高伟德你混蛋!我在维护你的名誉啊……你居然吼我……你……你去死吧!”
那女人说着居然就端起桌上一杯滚烫的咖啡,直接泼到了高伟德的脸上,随后在高伟德的惨叫声中理也不理,直接拿了自己的包包快步跑出了咖啡厅……
我去……这么猛啊!
江少游等三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那妖娆的女人下手这么狠,幸好刚才没把她逼急了,不然的话……也许那杯咖啡早就向他们这边泼过来了呢!尤其隋丽丽更是幸庆不已……这要是被那么一大杯滚烫的咖啡泼脸上……自己还不得毁容呀!
呃……我们走吧!
见咖啡厅的工作人员已经跑过来七手八脚地帮高伟德擦洗起脸上的咖啡来,而高伟德脸上竟然已烫起一大片水泡,江少游一阵后怕,赶忙招呼了胡东和隋丽丽闪人……
半个小时候,医院里的高伟德看着镜中被烫得坑坑洼洼的老脸,心头怒意勃发,不过他最恨的却不是把他烫成这鸟样的老婆,而是江少游……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如果不是那么倒霉的遇到了江少游,又怎么会和老婆翻脸?
高伟德心中恨意难消,琢磨着无论如何也要一雪此恨才行。只是江少游虽然还只是一个学生,但却有两个连高伟德都惹不起的老师,象他老婆说的那样,找学校把江少游开除是根本行不通的。那么……
想起江少游是一个没有行医许可证的人,高伟德忽地心中一动,拿出电话来,拨通了胡院长的电话……
省城付州距离沙门大概五百多公里,一大早江少游就和周若诗一起出门打的到了火车站,然后乘坐火车直奔付州。
虽然周若诗也有配车,她如果愿意的话,完全可以让司机开着车送他们去付州。尽管最近一再强调纪律,不允许公车私用,但那也得分是什么人。上了常务副市长这个级别的人,坐公车去一趟本省的省城,真的什么事儿都不算。
别说没人会去理会,就算真有人和她较真儿,周若诗只需要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把这一次的出行变成是公事出差,那么到时候公家还要倒搭餐旅费呢!
只是周若诗这人平日里对自己的言行要求的还是十分严格的,而她又不是缺钱花的人,完全没必要占公家这点儿便宜。而且从沙门到付州,其间经过好几座大山,火车可以钻燧道,但开车的话就只能走盘山路,所以坐火车其实反到要比坐汽车快得多了。
“哟——看不出来,你这仔细一打扮,还真有点儿小帅呢!”
火车之上,周若诗再次打量了坐在对面的江少游几眼,眼睛一眯,嘴巴一抿,露出一个迷死人不赔命的甜腻笑容来。
江少游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这身花了三千多块钱买来的休闲装一眼,得意地扬起头说:“那是当然了……不是我吹的,就凭我这底子,稍微一收拾那就是一个万人迷。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早晨都不敢洗脸,就怕太帅了走在校园里会引起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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