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龟缩缩,藏头露尾,我们尽管上山,看他还有什么手段”,
几人点了点头,放弃了车撵,与云豹一同往山上走去。
虽然面上从容自若,但几人心中都已变得警惕。
对方或许的确无法对付四人和四头云豹,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种鬼鬼祟祟的偷袭向来最让人头疼。
“嘶嘶”,
四面八方都传来古怪的磨牙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微小但极其绵密的脚步声。
几只老鼠倏然间从林中窜了出来,看到那老鼠时几人都瞳孔一缩。
寻常老鼠最大不过手掌那么大,但这几只老鼠却个个身躯肥硕,好像一只只小水桶,四足粗壮,奔跑起来却是极快;而它们的双眼俱都泛着森森绿光,眼神极其凶恶,与寻常老鼠的胆小不同,这几只老鼠直接就飞奔着扑了过来。
“恶鼠门?”,
陆鸿一剑将率先扑来的巨鼠切成两段,鲜血激射开来,被腰斩的巨鼠坠落在地上仍四足乱蹬,张口乱咬,十分凶悍,陆鸿又在它头上补了一剑它才一命呜呼。
交错分站东南西北,每两人互成犄角抵挡住四个方向的巨鼠。
一阵阵嘶叫声在身外响起,这巨鼠虽然攻击力不甚强大,但生命力却是极强,加之性情凶悍,几人抵挡起来并不那么容易。
脚下泥土变得松软,隐隐的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气息,陆鸿反手便一剑倒刺在地上,地下发出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卷起一片泥土倏然远去了。
陆鸿拔出秋水断剑,见末梢处有几点殷红,笑道:“是万劫海麾下恶鼠门的朋友,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并没有人回答他,四周只有巨鼠磨牙飞扑的声音,听在耳中极不舒服;而四面八方越来越多的巨鼠从林中,石峰里,山岩后爬了出来,磨着锋利的牙齿发出古怪的嘶叫声朝他们扑来。
这种巨鼠最多只能算是低级妖兽,全凭牙齿锋利对敌,与云豹,白毛小狐这种灵兽差了整整一个档次,但当成千上百的巨鼠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其破坏力就极其可怕了,即便是云豹也无法抵挡这如潮水般的攻击,若不是陆鸿几人护着只怕早就被咬的伤痕累累了。
见那人又躲在暗中,陆鸿笑道:“都说万劫海圣法无边,怎么麾下的恶鼠门却这等胆小猥琐?当初一个叫梁根的不自量力在本门撒野,被大供奉擒下后吓得磕了三百个响头,听他说这是你们门主教的,门下弟子人人如此”,
“放屁,放屁”,
他还没说完一个声音就从地下传来,怒道:“我恶鼠门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从来没向谁求饶过,你们大供奉是个什么东西”,
“呵”,
一声冷笑从林中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极其森冷的气息。
纵然是凶悍的巨鼠感受到这气息也吓得一个激灵,竟而嘶叫着散了出去。
一袭艳俗的花衣拖在地上,杜合欢负手而来,比那人阴邪十倍的气息平铺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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