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
不一会儿阮泠音便先到了,依然是一身素雅的打扮,冷冷清清,偶尔搭上一两句话也是不咸不淡,只是对陆鸿多少有些改观;这个当年把自己惹毛了的小师弟恐怕要不了多久地位就要在自己之上了吧。
公孙剑来的稍晚了一些,这位大师兄穿着一身蓝白,背后拖着一截小披风,剑眉星目,风采卓然;他与阮泠音截然不同,一进门先是向云裳施了一礼,然后向阮泠音道:“师妹好”,
“师弟,晏姑娘”,
他对陆鸿两人也不失礼数,看起来性格多少有些跳脱。
陆鸿还了一礼,想起自己和晏小曼先前都见过他一面,苍城剑派,折眉山庄和品剑轩拜山的时候就是他向云裳通报的;当日他便觉得此人剑意不同寻常,没想到竟是大师兄公孙剑。
云裳摆了摆手示意他落座,笑道:“剑儿,已去严长老那里领了钱了?”,
拜剑红楼内执法长老严正既管的并不仅仅是惩罚犯了错的弟子,钱袋子也归他管,门内弟子一心修炼,平时身上并不带金银等物,所以但凡外出下山都要去严正那里领钱。
而严正这个人在钱方面嘛
公孙剑道:“弟子一大早就去找师父讨钱去了,弟子请他赏黄金五百两,师父一听就把我骂了一顿,说弟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只给了弟子五两银子”,
几人还没听完就都已笑出声,阮泠音,云裳两人素来不苟言笑,听了这话也是觉开怀,晏小曼更是搂着陆鸿的胳膊吃吃直笑。
云裳和阮泠音都知道公孙剑和严正这师徒两是截然相反的性子,公孙剑出生名门世家,花钱一向大手大脚,性格也有些跳脱;严正却自小贫苦,成为一派长老后仍是精打细算,人也不苟言笑,与这位爱徒恰是完全不同的性子,这师徒两若是在一起总要闹点笑话出来;云裳也因此对公孙剑格外疼爱,对他与其他门人弟子不同。
公孙剑道:“后来弟子说阮师妹也要和弟子同去,弟子受委屈不要紧,可不能让阮师妹与弟子一起受这个苦,师父这才多给了弟子十两银子”,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阮泠音淡淡笑道:“师兄每次遇到什么事都要拿师妹取笑”,
她向来清冷,不喜与人结交,公孙剑大概是门内唯一一个能和她说得上话的人了。
云裳笑道:“可怜见的,以后要用钱便来本座这里吧,严长老的钱袋子可把捂得像个宝贝一样,别说是你,就是本座找他要钱也是难得很”,
“多谢楼主”,
云裳点了点头:“瑞雪剑屏的剑碑已经五十年没有剑痕了,本座也不知是我剑界无人还是这剑碑传说本就是无稽之谈,但剑碑上的剑痕本座是看过的,确是神妙非常,本座当年虽没能留下剑痕,但这十年来红尘剑招颇有精进也要归功于这剑碑上先人留下的痕迹”,
“你们都是本门杰出弟子,留不下剑痕没什么,本座也不要你们与风雷双剑,雅琴他们比剑逞强,博什么名声,只要不虚此行也就够了”,
“是,弟子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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