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陈青云将杜秋与张行叫到办公室。刚才厂长办公会的第二个议题就是平板输送带分厂的试生产,他找张行的目的,是了解输送带分厂的员工培训情况。虽然他与罗悦达成了口头谅解协议,但他对米辰光实在不放心,稍有松懈,橡胶厂就有可能成为他人的嫁衣。对方可不会因为合同的签订者进了看守所而放弃他们的权益,自己与罗悦的口头协议也没有保障。
橡胶厂现在最大的优势,在于这套设备是最先进的进口设备。当时鹏程集团下属的进出口贸易公司准备用“狸猫换太子”的计策,用进口二手设备冒充进口原装设备,这也是对方愿意花大价钱向林平山行贿的原因。没料到陈青云派出学识与水平都属于业内一流的伍兴前往验货,并且采取了严密措施防止他们掉包,这才引起鹏程集团的重视,他们详细了解之后,发现破掉他们计策的人,正是米辰光心中的神秘人物陈青云。于是,又出台了林平山与鹏程集团的销售合同。
这份销售合同的签订时间,本是陈青云到任之后,但林平山却将合同上的日期提前到陈青云到任之前。有丁春秋的帮助,这招“瞒天过海”之计倒也天衣无缝,但陈青云剑走偏锋,请来审计部门,从仓库与食堂找到突破口,很快攻破林平山与丁春秋的防线,使这些事情都大白于天下。
陈青云到看守所看望林平山,让林平山非常感激,他本想将这份销售合同的出台背景告诉陈青云,见陈青云兴趣不大,也就没有多说,不然的话,陈青云可以根据这个情况找出鹏程集团的真正目的。
他们正议着,周益舟拿着一份传真进来,兴奋地说:“陈厂长,鹏程集团同意我们投产后进行一个月的试生产,然后再执行合同,其他合同条款不变。”
杜秋与张行惊讶地看着陈青云,陈青云风轻云淡地说:“罗悦倒也守信,这下可以放心进行试生产。张厂长,半个月以后就正式投产,投产后十天内达产运行,不会有问题吧?”
张行拍着xiong脯说:“厂长放心,我们已经多次进行预演,没出半点差错。这次招来的职工,基本上是正规技校的应届毕业生,因我们需要投产,才让他们提前毕业。多亏了伍总,这套设备的洋码字够折腾人的,不然没人有这个把握。”
杜秋好奇地说:“陈厂长,这份传真是怎么回事?”
陈青云微笑着说:“这是鹏程集团董事会秘书罗悦对我的承诺,你们就别管了。”有了这份传真,陈青云总算松了口气。鹏程集团的合同就像压在他xiong口的大石头。合同要求橡胶厂新设备投产之日起开始计算,一个月后就要交出第一批产品,并且是按照满负荷生产的产量计算,他们有权利派出专人到橡胶厂现场监督产品质量。如果交不出合同上规定的数量,橡胶厂需承担合同量三倍的赔偿。
安排好分厂投产的事情,陈青云急匆匆往家里赶。
在壶山别墅,正上演着热闹的儿童剧,几乎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两个粉+嫩的洋娃+娃,而这两个洋娃+娃则追逐着黑白两条大狗。当陈青云进+入别墅院子的时候,黑煞与白煞的背上各驼一个洋娃+娃扑向别墅大门,吓得劳伦斯与柯伯特赶紧抱起自己的孩子,并且向孩子说:“快叫爸爸。”
两个孩子都用米语奶声奶气地问候陈青云,劳伦斯与柯伯特都装出恶狠狠的样子说:“用华语,不然别吃午饭。”
“陈爸爸好。”两个小孩异口同声地喊道,回过头来问自己的父亲:“现在可以吃午饭了吧?”
劳伦斯与柯伯特都摇摇头,表示对孩子的不满,随后将孩子放下,轮流抱着陈青云说:“青云,别老是弄出这种吓人的事情。如果不是找白雪有事,我们还不知道你的情况。”
莎莉与瑞丝也过来向陈青云问候,陈青云抱起查理与亚当,羡慕地说:“两位大哥好福气,我手头没什么见面礼,给我半个小时行吗?”
当柯伯特知道陈青云同意做劳伦斯的儿子查理的干爹时,非得要将自己的儿子亚当也认陈青云做干爹。
莎莉与瑞丝不明所以,而劳伦斯似乎明白什么,他爽朗地说:“你快点,我们等你喝酒呢。”
半个小时后,陈青云牵着两个小孩从后院出来,奇怪的是,两个小孩都不再闹腾,在左右两边粘着陈青云,到了餐桌上也不理他们的父母,硬要坐在陈青云旁边。陈青云轻轻说了句:“快点吃饭。”两个小孩都如奉圣旨般,老老实实地坐在桌上吃饭。
瑞丝紧张地看着自己从未如此规矩的孩子,轻声地问柯伯特:“老公,孩子不会有事吧?”
柯伯特安慰她说:“青云不是乱来之人,我估计青云给孩子的礼物肯定非同一般,你就放心吧。”
整个下午,两个洋娃+娃就粘着陈青云,直到晚饭后沉沉睡去。王菲看出了劳伦斯等人的疑虑,她当着四位客人的面说:“青云,你给孩子做什么了?他们为什么会这么依赖你?你不解释清楚,我可不饶你。”
陈青云感激地笑道:“小菲,别担心,我用乾阳真气给他们稍稍梳理了经脉,估计他们的体质可以增强数倍。因为乾阳真气中正平和,梳理的时候他们会感觉到特别舒服,所以不停地巴结我,肯定是还想得到这种享受。”
劳伦斯与柯伯特等人暗自吁口长气,他们也修练过清微诀,知道此功法的神奇。陈青云严肃地对他们说:“两位大哥,你们不懂华医理论,千万别学我,否则后果难料。”
“谢谢你,青云。”交往数年,这是柯伯特第一次对陈青云说感谢的话。他不解地问:“你有如此庞大的产业,为什么还要当什么橡胶厂的厂长?”
陈青云哈哈大笑:“柯伯特,你才来华夏数年,这其中的奥妙就不懂了吧。”他将自己从政的理念、从政道路的曲折分析给劳伦斯和柯伯特,最后肯定地说:“我来橡胶厂,明显是过渡。只要橡胶厂进+入发展的快车道,估计我又得离开,只是到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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