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插手,你回去吧。你身边是个汉狗吧,最近你老是与汉狗搅在一块,忘记烈炎山区的规矩了吧。”
简青龙大声喝道:“皮通,烈炎山脉七寨本是一家,荣辱与共,在关键的时候,简家和皮家什么时候分过彼此。我来皮家寨,还用不着你同意。”
简青龙说完,也不管墙头上长袍人气急败坏的神情,两手分别抓住陈青云和皮坚,气注双+腿,身形拔地而起,就像一只大+鸟,向皮家寨的祠堂飞去。
皮家寨的祠堂也如同简家寨一样,建筑在寨子的中心。
陈青云施展阴阳离合望气术,感知到皮家寨的祠堂内聚集了不少男女老少,神情严肃地跪在祠堂内。
祠堂的中央,有一个紫檀木制作的大平台,平台上躺着双眼紧闭的皮休。
皮家寨的人已经知道简青龙的到来,但没有人站起来与他招呼。而长袍人皮通气喘吁吁地向祠堂赶来,边跑边喊:“简青龙,皮家寨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快给我滚蛋。”
简青龙沉声问道:“皮通,你想干什么?为什么不抢救皮族长?”
皮通奸笑道:“皮休已经归天,说什么抢救。你们这样闯进来,惊扰了皮族长升天的灵魂,必定会给皮家寨带来无限的灾难,你承担得起吗?”
陈青云这才注意到,这个黑色长袍人就是他第一次到简家寨的时候,断定简灵已经死亡的黑衣人。他感觉其中必有原故,于是再次施展阴阳离合望气术,发现皮休并未死亡,只是陷入深度昏迷,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也许真的不会再醒过来。
“皮通,你说皮休兄弟已经死亡,你可有证明?”经历了简灵的事情,简青龙已经完全不信任皮通,对他的说辞表示深深的怀疑。
皮通尖叫道:“我是皮家寨的祭祀,我说他已经死亡,他就必须死亡,你胆敢怀疑我的判断。”
简青龙冷笑道:“那年你在我家也断言过一次,肯定地说我的女儿简灵已经死亡,结果被人抢救过来。我看今天的事情与你在简家寨的表演完全一样,我可不敢再相信你。”他回头对陈青云说:“陈乡长,请你给我的皮休兄弟看看,是否还能抢救过来。”
陈青云应答一声:“好。”正要向祠堂中央走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在陈青云面前:“陈乡长,你是我们的朋友,是我们山外唯一的朋友。但祭祀说了,我们的族长已经魂归天国,你不可惊扰了他,不然我们与你一刀两断,还会追究你给我们带来灾难的责任。”
见这个老者说得如此严重,简青龙也不禁犹豫起来,因为他不能断定皮休是否死亡。
陈青云明白目前的处境,他肯定地对简青龙与眼前的老者说:“皮族长是因为中毒才昏迷,我能够将他抢救过来。”
皮通尖叫道:“你这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竟敢如此断言。如果因为你的胡闹而给皮家寨的人带来灾难,你拍拍屁股走了,而皮家寨却因此陷入苦难之中。”
陈青云哂笑道:“你凭什么说皮家寨会有灾难?皮族长明明没有死亡,你又为什么不让我抢救他?”
皮通蛮不讲理地说:“我是祭祀,我说你会给皮家寨带来灾难,你就会给皮家寨带来灾难;我说皮休已经死了,他就肯定已经死了。”
“如果我救活了皮族长,你有什么话说?”陈青云针锋相对地说道,然后对皮坚说:“皮大哥,我能救活你父亲,你也不同意让我抢救吗?”
皮坚已经在旁边听了许久,对陈青云的话已经有了几分相信,他毅然对白发老人说:“六爷爷,我相信陈乡长,你就让陈乡长救救我父亲吧。”
皮通在旁边大叫,这时白发老人和皮坚都不理睬他。白发老人问陈青云:“陈乡长,你有几分把握救醒皮休?”
陈青云肯定地说:“我有九分把握,只要能满足我的条件。”其实他有十足的把握,但做人留一线的道理他还是很懂,于是说了个九成。
“你有什么条件?”白发老人问道。
陈青云笑了,知道这老人已经动心:“只要一间密室,三天之内无人打扰,请我简叔给我守门就行。”
白发老人严厉地说:“陈乡长,你可考虑清楚了,如果我们族长无法醒过来,我们就会当他是你谋害的,因为你说了有九成的把握。你可考虑好这个后果,还坚持要抢救皮休族长吗?”
皮通在旁边大叫:“六叔,你不可相信他。他是汉狗,专会骗人的。”
白发老人大喝一声:“住嘴,你身为祭祀,什么正经的事情也不干,还有什么资格说别人,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看着你就心烦。”
陈青云不再说什么,在皮坚的带领下,他与简青龙来到位于祠堂后面的皮家寨密室前,皮坚上前鼓捣了一番,那张厚实的石门“哐啷啷”地打开了。
皮坚想留在密室内,陈青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宁可不做这件好事,他也不可能让别人知晓自己的秘密。
进+入祠堂的时候,陈青云就已经知道,皮休与当时简灵的情况毫无二致,已经做过一次的事情,当然有把握。只不过,他对这个皮通已经产生怀疑,现在皮家寨的人并不完全相信他,他只能隐忍下来。
从皮家寨出来后,简青龙的一番话,让他对烈炎山区七族产生了更加深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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