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枫出完牌,接着该夏七夕。
夏七夕看了一眼严以枫丢出的牌,继而咬着唇,伸手准备去拿牌。
厉少爵见状,直接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提醒道:“你胡牌了。”
“呃……是吗?”夏七夕嘴角一僵,然后低眸打量自己的牌,故意将牌乱排列,仿佛这样厉少爵就看不出来那般:“这……这哪有胡牌啦,没有啊!”
话落,她憨笑着看向严以枫他们。
“厉少爵看错了,你们别听他的。”
说着,她赶紧挣开厉少爵的手,跑去拿牌。
厉少爵面色一沉,忍不住扶额!
某人今天很不正常!!
“七条!”夏七夕笑着将牌打了出去。
“胡牌!”陆廷深与严以枫同时倒牌!
夏七夕:“……”
厉少爵:“……”
秦漠:“……”
“再……再来!”夏七夕眨了眨双眼,将牌合了,然后浅笑着又喊着开始。
接下来,严以枫像是转运了那般,手气极好,很快就赢了不少钱。
而大输家变成了夏七夕……
夏七夕面不改色,只管认真打牌。
只要输钱了,她就老老实实地将筹码推到严以枫面前。
严以枫眉头一挑,实在是没有往日赢钱那般开心。
这全是因为夏七夕……
最后,他忍不住了,在夏七夕将筹码推到他面前的时候,不解地向她问道;
“我明明赢钱了,你怎么看我的眼神像是……可怜我?”
“呃,有……有吗?”夏七夕顿时激动起来。
糟了,难道严以枫看出什么了?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
可是,只要想到隐瞒严以枫有关聂欢回来的事,她就觉得特别的心虚!
明明知道,严以枫多么想知道聂欢的消息……
然而,她却答应了聂欢不说。
“既然没有,你干嘛心虚?”严以枫越发觉得夏七夕很奇怪。
夏七夕一听,手中的牌都掉了。
这下子,不仅严以枫觉得奇怪,大家都觉得奇怪了。
我们厉少当然早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输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何不断地对严以枫放水,故意输给严以枫!
这难道不奇怪?
“那什么……我没有心虚,我只是太累了。”夏七夕此刻只想逃,面对严以枫质问的眼神,她怕自己稳不住将聂欢的事情说出来。
于是,她选择逃避,故作疲惫地看向厉少爵。
厉少爵虽然不知她今天怎么回事,可一听她说累,便连忙从沙发椅上站起来:“既然累了,我们回家。”
他带她来也只当散散心,太晚了也不成。
现在不早不晚,时间刚好。
夏七夕深呼吸一口气,也快速地站起身,接着朝严以枫他们挥了挥手:“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说着,她便挽着厉少爵的手,有些逃似地拽着厉少爵离开。
严以枫嘴角一僵,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啊?”
秦漠与陆廷深不语,只是将目光移向他。
严以枫对上他两的目光时,更是忍不住黑线:“看我干吗?”
陆廷深:“瞧瞧你到底有什么值得可怜!”
秦漠:“还别说,我也觉得我们总裁夫人似乎十分同情你的样子,你最近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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