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怜容享受着他的吻。
只觉全身蔓延着说不出的滋味。
原先她是那么爱他的,在宫里这几年,没有别的奢求,只求他能多看她一眼,然而,她像是不配拥有的人,上天也苛待她,叫她早早死去。
这一世,又会如何呢?
冯怜容不知道自己这一世是不是也真的只能活那么久,她伸手抱住太子的腰,把自己更加的贴紧了他。
只是这一刻,沉溺进去。
再次躺下的时候,她精疲力尽,只觉刚才自己好像是条蛇,要把到手的猎物给牢牢捆住,可是却被人打到七寸上,叫她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她微微蜷着身子,半天没回过神。
太子命人伺候洗浴。
冯怜容听见,连忙起来穿衣。
太子看一眼她:“你也清洗了,省得回去再洗,这里热,比较舒服。”
冯怜容有些吃惊:“在,在这儿?”
“嗯,宫人也可伺候你的。”
与太子在一处洗澡,冯怜容也没不愿的,但忽然想到没衣服可换:“殿下,妾身没带衣服呢,叫他们去拿,好像也挺麻烦的。”
太子想了想,也就没有勉强。
见她穿好,他想起一件事:“下回吃不完的也不要再热了。”
冯怜容脸烧起来:“不是妾身,是钟嬷嬷要热的。”
她的表情有些羞愤。
太子哈的笑了:“哦,那你自己没有想这样?”
“没有。”冯怜容摇头,“这些菜都是第一顿好吃,热一热,味道就差很多,殿下赐给妾身,原也是想妾身吃得高兴么。”
太子唔了一声:“可不是,下回别听你嬷嬷的。”眼见她头发乱糟糟,他伸手给她顺了一顺,又拿起一缕放鼻尖闻了闻道,“这味道好,以后都用这个。”
冯怜容没想到他是真的喜欢,可是,她前一世也用过,却不见他提。
她欢喜的笑道:“好。”但很快又问,“不过妾身老是用这个,殿下会不会闻着闻着又腻了呀?便是妾身自己喜欢忍冬花,也不常用呢。”
这是大实话,还把太子给问住了。
太子认真想了想道:“那就用个几天忍冬花,再用别的,换着来。”
冯怜容又道好,高高兴兴的走了。
太子看着她背影,见她丝毫没有停顿,快步的走了出去。
等到冯怜容回到扶玉殿,钟嬷嬷笑得满脸开花的上来。
这回待的比上回更久了!
钟嬷嬷替她高兴,问道:“在殿下那儿做什么啦?”
“下象棋了。”
钟嬷嬷又问:“下了几盘,主子输赢?”
冯怜容心想,还问输赢呢,也太看得起她了,她想赢都赢不了,她没好气道:“输了,输了四盘!”
“好,好,就该输么,主子要赢殿下做什么呀。”钟嬷嬷还是老一套。
冯怜容没理会。
她觉得下棋就要有输有赢才好玩,太子总是赢没意思,她总是输一样没意思。
可惜,她偏赢不了。
宝兰跟珠兰上来服侍她洗澡。
那木桶里之前就放了热水了,这会儿有些凉,珠兰就让人又添了一些,这就刚刚好了。
钟嬷嬷在旁边叮嘱她:“奴给主子说得姿势可用着了?也是难得服侍太子一回的,可别浪费了机会,知道不?这要能怀上孩子才是大喜事呢,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也都盼着的。”
冯怜容有些脸红。
钟嬷嬷在她出去前,便是说这个事儿,让她完事后,尽量把臀部垫高了躺一会儿。
可是,这也太难为情了,她怎么好意思在太子面前做这个?再说,她被折腾的一点没力气,早就忘掉了,好不好。
钟嬷嬷看她这样子,便道:“也别怕羞,殿下还能说主子呢?原本选了三个贵人来,便是为这个么。”
早在两年前,太子便娶了太子妃,原先太子妃也怀过孩子,谁料到动了胎气,孩子没了,后来就再也没有怀上,连御医都说不准,皇太后这才让皇后给太子选几个贵人来,无非也是为了子嗣。
故而她们去侍寝,也从不避孕的。
冯怜容只得点点头。
可是她心里明白,太子第一个孩子不会是她生的。
到得第二日,太子又送了东西。
这会儿不是吃的,是六卷棋谱。
钟嬷嬷笑道:“殿下还一次一个样呢。”
她没有上回太子送蹄花时那么雀跃了,可能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兴奋点总是高一些。
倒是冯怜容特别高兴。
比得了蹄花高兴多了。
“这是梅花谱呢,嬷嬷,寻常地方可没有,我往常在家时,也同哥哥下象棋。哥哥比我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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