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一想到这一件事情,他心里就觉得非常的生气,他明明差一点就得手了,要不是乐诗这个鬼丫头,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他们这样迅速的得到了消息。
如果是得手了,他现在被关在这里,他也不会觉得这样的气愤了。
“居沉呢?居沉怎么还不来?老子可不怕他。”路从文被重新带回到刚刚的地方的时候,气势又是完全的变了一个样子了。
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路从文现在这个样子又在装什么强硬,也没有人想要理他,就装作听不见的,随便路从文一个人在那边叫唤。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也许也没有过多少的时间,是路从文自己心里因为焦虑,才觉得这一段时间是度日如年的。
路从文躺在地上,有些要睡着了的样子,但是却感觉到有人在踢自己。
“可以醒了啊。”路从文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他躺着的视线里面,能看到的,眼前多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也看到多出了一双脚。
周遭的氛围变得严肃起来。
“谁啊,打搅老子睡觉。”路从文故意还非常的嚣张,他知道那椅子上面正坐着的,一定是居沉。
“你给我老实一点儿。”旁边的人又踹了他一脚。
“在这里睡觉,舒服吗?”居沉冷笑着问道,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自己讲话。
路从文从小就自由散漫惯了,再加上自己是路家的人,从来没有什么人敢真的拿他怎么样,所以前面几次,居沉次次警告他,他也都不当回事。
他觉得居沉是个软柿子,他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底线,他居然都能够容忍,都能够给他机会,所以才更加无法无天起来。
“怎么样,打算拿我怎么样?”路从文从地上坐了起来,嚣张的用鼻孔对着居沉,继续这样问道。
“现在怎么这样嚣张,我听说我没有来之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居沉站起来了,朝路从文走了过来。
他一脚就把路从文给踹翻了在地上,“怎么样,要不要现在试试求求我这个老大?”居沉刚刚从这些手下的手里面有知道路从文原本干了什么。
“我能屈能伸,求别人也不会求你。”路从文现在倒是强硬的。
“就差一点点,真的,居沉,就一点点。”路从文笑着对居沉说道。
居沉知道路从文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好,也看到了一点了,倒是也不吃亏。”路从文说的话越来越没有遮拦。
居沉的拳头不由得全都握紧了,他忍不住的想要揍路从文,这个人让人实在没有办法忍受,也不需要再看在谁的面子上面,对路从文手下留情了。
今天不管是谁来,不管今后得罪的到底是谁,他都不会再放过路从文。
“把他的臭嘴给我封起来。”居沉的一声令下,众人过来,拿黑色的胶布把路从文的嘴巴给封住了,不让他开口讲话。
“都让开。”居沉让大家都让开,居沉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看样子是要自己亲手动手了。
“老大,要不要我们来。”大家基本上从来没有看到过居沉亲自出手来处理人,都非常的意外。
“不,这个人我亲自来。”居沉的眼睛里面都布满了仇恨和血丝,路从文的嘴巴根本说不出话,但是看着居沉的脸色,他的心里肯定是有变化的,他不由得还是有些害怕。
如果当初不讲那些逞强的话,如果现在不是被胶布粘着嘴说不出任何的话,也许他就要求饶了,会希望居沉在这个时候,能够放过自己。
他看着居沉的拳头就这样朝自己砸了过来,路从文的瞳孔都不由自主的放大了,这样的力度,这样的疼痛,全都是居沉对自己的仇恨。
因为自己居然这样子下手,居然对乐诗动了这样的念头。
他原本就是因为对乐诗好奇,又因为居沉是这样的在乎乐诗,自己才冒的险。
路从文很希望陈雅然能够学的聪明一点,能够去快一点的通知自己的父亲,他才有可能获救,才有可能脱离苦海。
路从文知道,自己今天若是没有人来救,都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居沉对着路从文一下又一下的捶着,在其他人的眼里面都能够感觉到居沉对路从文的仇恨的。
路从文的呻吟声隐隐的传出来,大家都能够看到那黑色的胶布中,有一些血都流了出来。 居沉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拳,只知道自己一个劲儿的都在发力,自己都觉得非常的累了,才慢慢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