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如果你来跟我说做交接工作的……不必了……”
“我不光是来为了这件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如果是谈别的事情,那也不必了,你出去吧……”
“居沉……”
居沉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吗?你直接说就行……”
“关于杜姐的事情,你不该这么过分的说 她,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 居沉放下手中的笔,绕过办公桌走过来:“那是怎样的你给我解释清楚,你现在突然离职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什么?如果是因为跟我分手的事情,我感觉尴尬,那很好做,以后做事情你直接交给秘书就
行了……”
乐诗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认真看着居沉,想从居沉的话里行间看出几抹深意。
看了半晌,终究是徒劳,这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冷静的看着居沉,眼睛一眨不眨。
居沉只是冷漠的看着乐诗,站在她不远处,双手抱肩,坐下来之后,只是更加淡漠的回视着乐诗,两个人不发一言相互对峙着。
乐诗微微撇起嘴角,似乎有些不适,过了半晌又回过头来。
依旧有些冷冷的,两个人相互对视着,一言不发,过了半晌,乐诗这才淡淡的开口:“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就行了,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你什么意思……”
居沉冷冷一笑,站起身来,绕到乐诗身旁,看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衣裙,却满身都是刺,活像一只长满刺的黑玫瑰。
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看来你朋友在你的心里比我要重要的多,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到现在我才发现,真是可笑,可笑极了!如果没有法国事件,估计我永远看不透你的心吧……” 乐诗却冷哼了一声,笑了笑,站起身来:“这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朋友是朋友,你是你,你代替不了朋友,朋友也代替不了你……但是你要知道很多事情,我也不是个糊涂人,我能看的清清楚楚
的,你不清楚你在做什么,可是我清楚你在做什么……”
乐诗有些恼怒了,脸色因为生气而有些绯红,过了半晌才轻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随之又坐下来,她下头去,去双手垂在膝盖上,冷冷的,过了半晌,又抬起头来。
面上有几分憔悴,却带着一股倔强。
样子冷傲极了,活像是一只站在冰天雪地里绽放的红玫瑰。
居沉只觉得心神一震,认真的看着她,这样的面容有些似曾相识,恍惚间突然回到了刚刚认识乐诗时的情形。 乐诗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居沉面前,扬着头,认真的看着居沉:“这是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对不对?你一开始就在利用我,你是觉得我舍不得这份工作,还是舍不得这份友情,所以你才这样的说杜姐
……”
“你给我搞清楚,到现在为止,你都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我可以原谅你无止境的放纵,任性下来……”
乐诗呵呵冷笑了几声,依旧仰头看着他:“真是好笑,我用得着你来谅解,我用得着你来包容我吗……”
说完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再也不想理睬居沉,他实在是太高了,太傲慢,太专制。
居沉却一把扯住乐诗的衣袖,冷冷的:“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只要你敢离开我办公室一步……我们之间的关系正式瓦解,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复合的可能……”
乐诗冷笑了几声,真是可笑,拿这样的感情来威胁她。
“我告诉你……因为离开了你,我就活不成了吗?你真的是太高傲了……我们现在上演的不是白天鹅与王子的故事。
而是一个总裁有一个员工的故事,我离职了也管不着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我昨天说的时候就已经瓦解了,用得着你今天宣布吗?太晚了吧,你在挽回你可怜的自尊心嘛,没必要……”
居沉几乎要冷笑出声,真是可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如果眼睛里可以喷出雪花来,他一定将雪花全部都喷出来。
“你嘴里真是藏一把刀子说出来的话,恶狠狠的杀着我,不如将我杀了算了……” 乐诗身子一震转过身来,冷漠的看了居沉一眼,又转回身来,走到他办公桌前,拍了拍桌上的文件:“这里的交接工作我已经放在办公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