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里日历只剩一个星期。
之前,她用了一个星期不停求证他爸妈妹妹都喜欢什么,连挑个玩具都逛了三天。到这个星期,一切妥当后,反倒开始坐立不安了。
如此紧张的情绪,直接影响到了睡眠质量。
才七点过,她就迎着清晨的日头,挣扎着爬起来,迷迷糊糊摸到厨房给他煎蛋。到最后闻到焦味了,锅铲才被身后人接了过去:“重新煎吧?”
于是……又一次谄媚的机会,成功变为了对资深偶像的摧残。
香喷喷的蛋端上桌,还配了很清淡的白粥。
他递给她筷子:“今天有工作?”她集中精力想了想:“没有,这一个月什么工作都没有。”易文泽把勺子放到她碗里:“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她又努力想了想:“睡不着,总是一个个的做梦。”
他笑,没说话。
佳禾喝了口粥,很是忐忑看他:“你妈会问我什么问题吗?我英语不是很好,仅限于听,粤语好像也是……”好吧,她承认,刚才就是梦到见到他妈妈,很是温文尔雅的一个女子。可是只对着自己说听不懂得语言,明知道是梦,却越是着急越是醒不过来。
这种东西,可不是恶补能出来的。
他挑了个张古典音乐的CD。
然后就在乐声中走回来,坐到她对面:“我的中文就是父母教的,你和他们沟通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障碍。”
她暗松口气,很快吃完粥和煎蛋,又心满意足地回去补觉了。
睡到中午时,进来了电话。她一夜没睡好,懒得去接,就任由铃声一遍遍地唱着,直到易文泽接起来,说了句话后,手撑在她身侧,轻声说:“老婆,你朋友电话。”
佳禾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告诉她,等我睡醒再说。”
易文泽无奈地一手抱起她,把手机贴在她耳边:“她说要请你做伴娘。”
伴娘……伴娘?!
她睁大眼睛,心脏都被吓得抽痛,然后就如此被棉被裹着,坐在易文泽腿上,颤悠悠地对电话说:“谁……谁要找我做伴娘?”
“我!你闺蜜我!”乔乔的声音带着亢奋。
她深呼吸着,小心问她:“是你那个围脖男吗?”
自从笑笑这么叫以来,她也跟着如此叫了很久,倒是把乔乔问的一默。
然后就听见电话那边,她对身侧人说了句喂,你被改名了,围脖男。说完,乔乔才继续对她说:“围脖男拿了奖,为了表示庆祝,我们准备结婚了。”
她沉默了半天,仰头去看易文泽,想说什么,却是大脑一片空白。
闪婚闪成这样,真是够吓人的。
“够格做我伴娘的,只有你和笑笑,可是笑笑比我高又比我好看,绝对是被剔除对象,”乔乔喜滋滋地继续说,“所以恭喜你,荣升为我的伴娘了。”
她下意识嗯了声,又很快反应过来:“什么时候?”
“这周末。”
周末?她彻底清醒了:“来得及定酒店婚纱什么的吗?”
乔乔笑:“他来日本之前准备好一切了,只等着我回去做新娘。”
每个字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可连起来,绝不是正常人干的事情啊?程皓去日本之前,那可是还没恋爱就求婚,原来不光买了钻戒,连酒店礼服都一应俱全了。她脑中简直混乱一片,偏当事人还觉得再正常不过。
“今天回国,和你细说。”
八个字,就这么挂了电话。
易文泽把手机放在一侧:“还睡吗?”
哪里还睡得着。
她在他胸口蹭了两下,努力找些真实感,然后才喃喃说:“乔乔要结婚,要我做伴娘,就在这周末。”他的声音带着笑:“要我陪你买礼服吗?还是直接找公司的裁缝做?”
礼服?
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啊。
“我们不是要去新西兰吗?”她憋了很久,才说了句重点。
“周末过了再去,不急。”
她算了算日程:“周末你不是在吉隆坡吗?”
他倒不大在意,边扯开被子,给她穿睡衣,边说:“我尽量赶回来。”
她笑,乔乔和程皓本就是圈内人,能让他出席婚礼,肯定会把那丫头乐开了花。这么想着,已经被他套上了运动衣,很是欢喜地凑在他嘴角,亲了下:“谢谢。”
他倒没料到,她能这么开心:“看来,我真要赶回来了。”
乔乔的一句话,彻底将她整个一星期都调到了上海。
回到家,她才发现自己和易文泽在一起后,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所有家具都蒙了尘。她用了整天时间打扫干净房间,才给他打了个电话:“你说,上海的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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