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了。
德川纲:“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很欣赏你。”
“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你的大军需要粮草,而我们需要有人牵制钟秽的兵马,双方各取所需,我们不会横加干预,怎么做就看将军自己的了。”各取所需可不是合作。
德川纲想了一想,找钟秽的麻烦,他到是不抵触。
“成交。”
“爽快。”
葛洪回到营地之后,还要向杜昂解释,刚才他对杜充说的那些话的确是僭越了。
“主公,世子来过了吗?”
“充儿刚走,不过先生放心,充儿说的那些我是不会信的,德川纲那边怎么说?”
“他愿意牵制钟秽的兵力。”
杜昂就知道会是这样,葛洪心里就是再放肆,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
更别说是杜充了,他那么做肯定是有理由的。
“瀛州人不可信。”
“这个属下明白,可我们眼下只能这么做,总不能让瀛州人的兵马,在扬州的地界上到处游荡吧!”
与其防备着,还不如利用着。
杜昂这边粮草充足,不差瀛州人那一点。
瀛州人起到的作用就是再小,对杜昂这边来说都是一种无形的助力。
“还是先生想得周到。”
没过多久,葛洪就从杜昂的大帐离开了。
他知道杜昂对他越客气,对他的成见就越深。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今天的事总要有人来做,其他人做不合适,只有他做才能大事化小。
杜充竟然并没有走远,看见葛洪出来,杜充就现身了,“先生,父亲怎么说?”
“世子,何必明知故问呢?”
“我是在关心先生啊!”
“那就多谢世子的关心,主公只是宽慰了我几句,没什么大事,到是公子该小心了。”
杜充的脸色突变,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我该小心什么?”
“主公,好像已经动了另立世子的心思,公子还是早做准备吧!”
葛洪只是吓唬吓唬杜充,可杜充还真就听进去了几分。
他不由的开始回想杜昂这段时间对他的态度,连葛洪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葛洪摇了摇头,心想难当大任。
杜昂的儿子有不少,也都是一时之才,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担此大任。
说起来,这也是一种悲哀。
作为杜昂的臣子,葛洪是非常担心的。
这种情况他在大燕的时候就经历过了一次,就是因为慕容卓有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大燕好好的基业才会付出东流。
杜充想要表现自己,每战必争先。
可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杜昂也不能厚此薄彼。
更何况姜棣等人可不好对付,杜昂也是不放心杜充。
而杜充则把杜昂的爱护,当初一种不重视。
杜充开始擅作主张,经常擅作主张。
一次两次的,杜昂还能帮着遮掩。
可这种事多了,会让人说三道四的,军中更是如此。
一群人聚集在一起,除了阵前厮杀无事可做,一个个可是闲得很。
杜昂不得不处置杜充,卸去了他的兵权。
“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儿子啊!”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