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可不轻,硬是坚持了下来去见孟聪,“别驾大人。”
“看来慕容将军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否则朝廷损失了一个栋梁之才就不好了。”
“大人,言重了。”
看来慕容复也是很会做人的,只是在白肖面前不想好好做人罢了。
“二位纷纷中毒,可有头绪?”
孟聪这是入正题了,他可不是来嘘寒问暖的。
这慕容复耍锅耍的才快呢?
“末将中毒太深,还没有任何头绪,这事还要依仗白太守了。”
孟聪本来也没想过把事情交给慕容复啊!
“也好,能者多劳吗?那么这件事就交给白太守了。”
能者白肖认,可这多劳白肖是不认的,这一两个打官腔起来,那一个比一个纯熟啊!
孟聪那绝对是几十年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至于慕容复那绝对是家学的关系,大燕的皇室那也是皇室。
好玩意不好好学,乱七八糟的玩意一个比一个厉害。
白肖能怎么办?总不能把自己抓走吧!只能找一个替罪羊。
方圆百里之内,最合适的替罪羊,那当然就是沙昭了,再加上他就在县衙里,不选他选谁啊!
白肖只让人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搜。
不管白肖是不是无理取闹,底下的人都要照做,谁让白肖是太守呢?
白肖就觉得随行的人有问题,自然就从身边的人开始查。
沙昭自然算是捎带脚的那一个,不过白肖却想让他成为主角。
别说沙昭房间里的瓶瓶罐罐挺多的,怪不得他会找到连栗呢?原来他的身体真的有病。
那对白肖来说就更容易,白肖只是随随便便的调换了一瓶,然后让连栗说这瓶里装的就是毒药不就完了。
当沙昭被抓起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
事后才矢口否认,“是有人先陷害我。”
白肖:“被抓到的人都这么说,你都被抓现行了有什么好狡辩的。”
“如果真是我让人下的毒,我会那么笨的把毒药留在身边吗?”
“那谁说到准呢?”
“白肖,不会是你吧!”
事实证明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沙昭一猜一个准。
白肖蹲下身子,视线与沙昭平齐,“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被陷害的,那又如何呢?上面让我交个人,那个凶手帮了我一把,我自然是顺水推舟了。”
这种事沙昭以前也经常做,现在真是报应不爽啊!
“白肖你好样的,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放狠话,那是失败者的权力,白肖是不会剥夺的。
孟聪更是不会深究下去,他跟沙昭以前是认识的,但是在这仕途路上不认识的又有几个呢?
沙昭这样连自己都保不住的人,没人会可怜的。
弱者被强者践踏,这就是走仕途的真理。
沙昭的确是咬了白肖一口,说白肖乱收税赋,可这种事孟聪都懒得管,乱收税这种事屡见不鲜了,各郡县都有。
底下的官员不乱收税,怎么有钱孝敬他这个别驾啊!
“沙昭我就带走,留你这里也不过是徒增烦扰。”
“那就谢过大人了。”
“举手之劳。”
这样的举手之劳孟聪是不见意做的,孟聪是再帮白肖,其实更是为了跟白撵示好。
地方的大官当得不容易啊!哪有朝堂上的官员那么潇洒。
慕容复:“白肖,你利用我的事,除掉了一个心腹之患,不该表示表示吗?”
“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你想卸磨杀驴出尔反尔吗?”
这话白肖就不爱听了,他是那样的人吗?
“手里拿着白字黑字,你不会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