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下,彻底的败了,败得是一塌糊涂,只知道双眼茫然的盯着屋顶,嘴里发出好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叫的低哼声。
说实话,要不是秦紫阳自以为是的来撩拨高飞,高总现在还真没兴趣这么用心的伺候她。
唉,谁让高总是个助人为‘乐’的好男人了?既然秦紫阳现在看起来很欢乐,那么他不介意让她更欢乐一些。
于是,高飞舌尖在灵巧的缠绕着秦紫阳那两颗红樱桃时,右手已经解开了她牛仔短裤上的纽扣,褪到了双腿膝盖弯处。
这时候,秦紫阳才意识到她已经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女孩子最为也**、神秘的部位,就这么赤果果的暴露在了人家面前。
但她偏偏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纤细的腰肢,随着高飞两根手指灵巧的撩拨,而本能的扭动了起来,眼神,也越来越茫然,最后终于迷失在了那种奇异的渴望中。
看到秦紫阳雪白的身躯开始泛起诱人的桃红后,高飞就知道她已经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意志,这才缩回有些酸软的舌头,慢条斯理的把她短裤脱了下来。
秦紫阳双手抱着胸膛,蜷缩着身子,眼神无助的看着高飞慢慢变成了‘光’人,又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把自己两根长腿架在他肩膀上,然后左手拿着他那个丑陋的东西,慢慢放在了她双股间坟起的部位。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秦紫阳心里很明白。
她不想这样,因为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只是高飞手中的《安归经》,和高家那庞大的政治力量。
但我佛却曰: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得到这些,就得失去那些,阿弥陀佛。
秦紫阳双眼茫然的睁大,亲眼看到那根丑陋的东西,带着火烫的温度,慢慢挤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当一阵被撕裂的刺痛传来时,秦紫阳身子猛地一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惨呼:“啊!”
从此之后,她彻底告别了‘女孩子’这三个字,成了一个女人。
鲜血,顺着她洁白的双股,淌落在了地毯上,但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也许是出于人道主义,高飞在秦紫阳身子猛地一挺,发出惨呼时,动作稍微顿了顿,但并没有给她太多的喘息机会,就猛地陷了进去。
秦紫阳的双眼一翻白,竟然昏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她竟然听到某个畜生埋怨说:“真没意思,这和搞块猪肉有什么区别?”
我要杀了他,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他,等我达到我想达到的目的后,我会用世上最残忍的方式杀掉他,我发誓!
昏迷中,这个念头在秦紫阳脑海中不停的游荡,开始支配她幻想各种各样最残酷的手段。
不过,还没有等她想清楚该用那种手段来折磨高飞时,就被一阵清脆的皮肉相撞声惊醒。
同时,一种更加奇异的感觉,就如涨潮的钱塘江洪峰那样,一下子就把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淹没,激活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快感神经,让它们不安分的跳动着,换来了她情不自禁的娇吟。
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娇哼声后,秦紫阳怵然一惊:吓,我怎么可以这样呢,在这个畜生糟蹋我时,我竟然会有了享受的感觉!不行,我绝对不可以!
秦紫阳猛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再发出任何舒服的音节。
话说,忍,是一种很痛苦的煎熬。
秦紫阳可以忍住不再娇哼,但在那股子奇异的快感如潮般的袭击下,她的身子却做出了本能的反应:纤巧的腰肢开始扭动,被架在某个人肩膀上的双腿紧紧勾在了一起。
最让她痛恨自己的是,她竟然在那个男人抽回某个东西时,下身却可耻的向前迎合,一点也不愿意他离开。
我怎么会这样了,我怎么会这样了!
秦紫阳心中狂吼着,紧咬着的嘴唇间有血渍淌下,随着泪水。
就在这时候,那个恶魔般的畜生却说话了:“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既然无法反抗,那你为什么不闭着眼的享受呢?”
秦紫阳敢发誓,高飞肯定是被恶魔上身了,要不然的话,他的声音也绝不会带有让她无法抵抗的魔力,使她瞬间就放弃了抵抗,尖叫一声猛地从沙发上仰起双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用红唇堵住了他的嘴巴,拼命的筛动起了腰肢。
沦陷,堕落。
当前,唯有用这两个词来形容秦紫阳。
就人性本身来说,女人的疯狂因子要远远大过男人,她们平时之所以保持着矜持,那只是因为没有撕下伪装来罢了。
就像现在的秦紫阳,当彻底放开后,所爆发出的疯狂让高飞这个花丛老手都胆寒,觉得她比秦老师更加难缠。
没办法,谁让人家腿长、身体素质好呢?
沙发上、案几上,办公桌上,甚至窗台上,都成了他们抵死缠绵的战场。
就在高飞考虑着是不是把她抱进洗手间内时,被扫落在地板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