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温雅被感染,暂且抛去那些闹心的事,笑问,“康逸安。”
“嗯!”
“这礼服做的真是,刚好的合身。”
“根据标准身材做的。”
“是吗?可我试衣服的时候听那个店员说,你可是已经让改了一次了。”
“呃……”根据对雅雅的了解,康逸安直觉感到,这话不好接。
“康逸安,你对我的尺寸,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呃……看……看就知道了。”
“呜哇!逸哥哥,你好厉害哟!”似夸赞,真调侃!
“逸哥哥,你看了多久得出的结果呢?”
“咳咳……雅雅呀!你饿了吧!等下我们去哪里吃饭?”康逸安聪明的转移话题。
“我……”胳膊被扯,手猛然一痛,事发一刹那,回神一瞬间,手里的包不见了,落入两个男人手里,此时正奔跑于他们前面,这是——她被抢了!
温雅回神,康逸安已行动。
“雅雅,你拿着,我去追。”装着礼服的盒子塞到温雅手中,康逸安快速向两个抢匪追去。
“逸安,不要追了,我那里没什么重要东西,逸……”温雅马上叫住。
“我马上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温雅看着消失在人群里的康逸安,皱眉!
“小姐,需要我忙你报警吗?”
身边一路人轻拍温雅,询问。
很正常的动作,很友善的一句问话,没人怀疑,可温雅心里却是猛然一沉,轻拍竟然带来刺痛,询问听在耳朵里已有些模糊,眼睛发昏。
“小姐,我看你脸色很难看,我先送你进医院吧!”扶着温雅,带着担忧,往路边的车走去。
身体不受控制,意识却很清楚,劫财是为引开康逸安,劫她才是主要目的!是绑架?还是劫色?或是,寻仇?
医院
病房内,气氛压抑!
凌煜依在沙发上,长腿翘着,面色温和,神情闲适,气氛如何,眼前老人如何威慑,都与他无碍。
温和却淡漠,近乎无视的态度,定力,心气儿不好的人,一不小心就会失控。
只是,对面的老人却不是一般人——凌于阗。
年逾七十,头发全白,脸上布满褶皱,眼睛却不见一丝含糊,精锐,犀利,深沉,威迫。威压厚重,威迫慑人。一般人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很难保持淡定。
可惜,同样的,他对面的亦不是一般人。
一老一小,无声的对持!
良久,凌于阗开口,“凌秉烈是你动的手?”
凌煜扬眉,轻笑,“我以为爷爷会问,我的伤,可是凌秉烈所为?毕竟,事有先后,爷爷还是按照顺序来,可不要粉末倒置了。”
凌于阗眉头微动,淡淡扫了一眼凌煜的胸口。那地方真的有伤?哼……
“他动你一分,你就要他命?”
“他给我一分,我还他三分,我从来都不会亏待人,这是我最大的优点儿,爷爷应该引以为傲。”
凌煜勾唇,笑的气死人。
那嚣张,那无情,完全凌家掌权人该有的气场。
凌于阗嘴巴紧抿,作为掌权人,没有人比凌煜更合格。可,他太难掌控。
“你要动手我没意见,不过,凌秉烈他毕竟是你叔叔,而且,他罪不至死!你做的太过了。”
凌煜听了挑眉,身体向前,微倾,“叔叔?爷爷如果说他的存在,对凌家还算是有用,我听着更舒服些。”
“至于罪不至死?爷爷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律法上吗?谋杀罪,那可是死罪!他肯定要死。如果是轮人情,讲血缘的话。那,他就更该死!”
“胜者为王,败者去死!这可是凌家的生存法则。”
“爷爷,看来,你退位后,连着记忆也跟着退化了!”
凌煜话说完,凌于阗眉头皱起,拿着拐杖的手不由抓紧,凌煜还是那个凌煜,潜藏在暗中的毒蛇,恶狼,出手不死既伤!
看着凌于阗森冷的目光,凌煜起身,轻笑开口,“凌秉烈已去,本少只能说句,节哀顺变!爷爷也不要太舍不得,他会无法安息的。而,爷爷也不想去陪他吧?”
凌于阗饶是定力再好,城府颇深,此时,也被凌煜那近乎咒死的话,给刺激了一下。人老了,最听不得就是死呀!死的!
凌于阗脸色发黑,眼睛微眯,“凌煜,你不要忘记了,凌家掌权人,只有在凌家人存在,这个掌权人才至高无上。水亦载舟,也亦覆舟。伤了凌家人,对你没好处!”